猜测告诉任何人,那双倔强的眸子,那抹熟悉的温度,都是独属于他的王弟楚绝夜的。
“诺!”花千秋躬身承诺道。
……
青龙城震天侯府古镜居。
秦震天伏在秦断的身上猛烈地摩擦着,也许是本命魂器适配的缘故,与一个十岁孩童爱恋的快感甚至远远超过了那些娇滴滴的美人们。
“断,你不配合,我就只能用药,直到你心悦诚服的那一天。”
“呸!无耻!”秦断感受着一股股金锐之气渗入了自己的体内,他试着运转水系功法《踏雪无痕》相抗,金生水,金锐之气遇水即融,继而化作一股暖流熨遍了全身。
虽然极力排斥这类强暴之举,但是他的修为确实因为每日的恩爱节节攀升了,弓箭合体,来自于心底的诱惑慢慢磨平了他的棱角,他害怕自己爱上这种快感,再怎么样,主动权也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如果我把你交给朱傲之,你想知道你的下场吗?毒杀朱怀柔的人,下场一定比死还惨。”秦震天恐吓道。
“如意晶花佩就在这里,你拿去就好!”秦断直恨得咬牙切齿。
“我只要你,得到你的心,如意晶花佩是你的,也是我的。”秦震天打量着身下的秦断,就像一只逗弄着老鼠的猫。
“我的家人会来救我的。”秦断试图打肿脸充胖子,但是他也无法确定秦入画能不能找到这里来。
“没用!你姓秦,我就是你的家人。陆玄英他们很清楚,你在他的身边不如在我的身边安全。”秦震天再次劝说道。
“呸!我不愿意!”秦断强忍着下体的疼痛,不愿服输。
“你是受,我是攻,不愿意也得愿意。”秦震天又开始洗脑了。
“我才是攻,震天弓!”秦断试图翻身,却因为药力作用而头重脚轻,又一次被压在了床褥里。
“难得啊!一番刺激竟然惹得你说出了这么多话。”秦震天不禁面露一丝喜色。
“哼!”秦断闭口不再言语,将头扭向了别处,他就是不服。
“你服不服?不服?那再来!”秦震天反复斥问着,那双紧闭的眼睛始终无声地抗议着他的侵犯,他卖力地摩擦着,感觉自己的魂力虽然增长得不慢,但是得益最多的却一直是秦断,他的不服竟然隐隐有了一点压过一头的气势。
……
丑时,秦入画六人从饮月轩回到了赤炎小院,他们并没有打听到秦断的下落,只是听说朱家遭遇了一波惨烈的袭杀,护卫们死伤大半,就连朱傲之也受了一点轻伤,为了应付来自寒云国的大敌,他们不得不暂时放下仇恨以求自保。
“朱家安分了,震天侯也没有什么动静,我们无法利用土遁符翻墙而入,因为每一座城池筑基之时都在地下布置了降龙伏虎阵,水火不侵,刀枪不入,为了严防外敌入侵,哪怕是一介灵帝也无法从地底出手。”陆玄英思虑再三,终是说道,“看起来,我们只有亲自登门拜访震天侯这一步棋了。”
“还可以寻求国主的帮助!”秦入画想到了自己的爷爷。
“手心手背都是肉,陛下是不会明显偏向某一位后人的。”陆玄英回想起幕僚宇文肃当年登门拜访时吃的闭门羹,苦笑道,“这一次,还不知道震天侯要给个怎样的下马威呢。”
“玄英,是我连累你了。”秦入画愧疚地回应道。
“秦断是你我的家人,你高兴了,我也高兴了。”陆玄英回头看了一眼默然的楚绝夜,他们虽然不知道离开万花阁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很明显,她的心事也多了起来。
……
第二天巳时,陆玄英带着秦入画和陆云龙去了震天侯府,他的预感没错,几人连秦震天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就被宇文肃以事务繁忙之由打发了,三人又去皇宫朝阳殿寻求国主的帮助,没想到在朝阳殿前站了近一个时辰,也同样被宫中侍者挡了回来。
“画画,棱角太分明,有的时候办起事来真是难上加难啊。”陆玄英坐在返回青龙灵学院的马车上,一筹莫展。
“只怪当年我们都太傲气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秦入画眉头紧锁,除了震天侯府,秦断还能被掳去了何地?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这个教训你我都记下吧。”陆玄英低头想了想,又说道,“看起来,我们要三顾茅庐了。”
“只要能救出小断,卅(音萨)顾茅庐也没关系。”秦入画话音刚落,一抹危险的气息突然笼罩了整辆马车,她抓住表哥低身一伏,嗖的一声,只见一支白羽飞箭带着风声,准准地钉在了车窗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