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方便透露下那是什么吗?”不是江芜刻意要窥探他人隐私,实在是那东西有些眼熟。
看上去跟自己的玉珏特别像。
“一块玉佩,他临终前给我的。”萧执的手放在兜里,无意识地捏了捏,想了想还是拿了出来。
萧瑾母子看到他就拿了个玉佩出来时,还幸灾乐祸了好一阵儿,说萧执终究是个弃子,老爷子死了就得了个这样的东西。
可江芜在看到那块玉佩时,反应却和萧瑾母子全然不同。
“你等等我,坐在这别动。”江芜弯腰连看了好久,才指了指萧执的手,声音提高了几分,叮嘱道。
没多会儿,她就拿了个盒子来。
里面装的正是她收起来好久的玉珏。
江芜心里的小人都快飞出来了,激动到开盒子都差点失手把盒子摔出去,“萧执你别急,我马上给你看个东西。”
“我不急。”萧执手里盘着那块“玉佩”,好整以暇地看着江芜手忙脚乱开箱子,直觉告诉他,江芜接下来的动作不简单。
“你看。”
江芜拿出了个东西。
“那是什么?”萧执难掩惊讶,问道。
江芜不说话,从他手机拿起那块“玉佩”后,稍微扭了两下,便把两块玉珏对到了一起。
“它们是一对。”萧执用的是肯定句,“所以你之前的婚约是这块玉珏,你的未婚夫是这个玉珏的另一半的主人?”
“是可以这么说。”江芜拿着成了一个椭圆形的玉珏,眼睛亮晶晶地说着。
萧执目光灼灼。
“那你可知,它的另一半是谁?”
“我不知道。”江芜确实不知道傅婳给她指的“婚约”是和谁,“只知道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这也是我母亲的遗物,她去世前交给萧奉清的,说是和她至交傅婳女士的约定,以此玉珏为证。”萧执站了起来。
“而傅女士,是你的母亲。”
所以,那个被他萧执恨得牙痒痒的“不知是否存活的未婚夫”竟然是他自己。
两人的关系清清楚楚地被摆在明面上,江芜心头的大石头彻底松了下来。
离奇,怪诞,巧合,各种想法像潮水一样涌到她脑海里,使得她短暂地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族谱里我还有个名字,叫萧子随。”
如果说之前的玉珏是巧合,那这句话就成了最后的重磅炸弹,把思绪放空的江芜给炸回了神。
“萧萧萧子随?”江芜的胳膊起了一溜鸡皮疙瘩,“你没开玩笑?”
“看你的表现,好像一早就知道这个名字。”萧执心头疑惑更甚。
“我不知道。”江芜揉了揉胳膊,避开了萧执侵略性十足的视线,“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而已。”
江芜的脑子转的飞快。
这萧执,多半就是前世的萧子随。
啊啊啊啊!真是邪了门了!
她脸上又是纠结又是一言难尽的,叫萧执看得都迷惑了。
“你如果有难言之隐,那就不必说,只是现在我的身份,是不是就是你的未婚夫了?”萧执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又一字一句地说道。
像是在公开处刑一样,眼神锁在江芜身上,让她无处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