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拿在手里待会儿买糖葫芦的,现在什么都没了,她的小脸顿时皱成一团。
街边的叫卖的人和事都无法让她提起兴趣。
又走了一会儿,莫清停在了一家卖面的小摊前,看着大大的价格牌和手里仅剩的三颗铜板,轻轻叹了口气。
肚子有点饿。
被人类小孩儿欺负的感觉好不爽!
她要吃面!
莫清点了一碗面,坐在简陋的桌椅旁,就着一根宽宽的面条吸了起来。
这里会插入一段回忆,展示一下木桃山的美好景致,既突出莫清的思念之意,又能和木桃山被烧毁之后的苍凉形成强烈对比。
远处的黑手小男孩恶劣地冲她做了个鬼脸,又跑得无影无踪。
莫清嘴角一撇,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哗啦啦地砸到了碗里。
舍不得不吃,因为是最后的钱买来的,于是长安街头便出现了这么一幕:
身着粉衣的娇俏少女在简陋的汤面摊位前缩成一团,一边哭一边小口小口往嘴里塞面条。
不远处,露台上四处观察的齐懋英也看到了面摊前的动静,一向无波无澜的面上也染上了几分笑意。
……
“咔!”陈券大喊一声,片场的人如梦初醒,纷纷看向了导演。
这两个年轻演员的本事可真不是盖的。
轻轻松松就把在场的人给代入到了情境当中,仿佛他们真的是古代街头的小商贩,凑在一起看热闹。
“嗨呀,这拍得我可真开心,哈哈。”陈券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赞道,“本来还以为你俩拿捏不住一见钟情的感觉呢,倒是我小瞧了!”
副导演连声附和。
一个下午的拍摄在和和乐乐的氛围中度过。
江芜思来想去,还是打算把今天上午的“离奇”事件如实跟曼姐说一说,也好解了自己心头的郁闷。
她洗漱完,估摸着时间,准备给曼姐去个电话,萧执的一封邮件抢先发了过来。
江芜想起来是上午萧执找人帮忙查到的,文件很多,看起来查得很是详细。
“江应康成立了‘幼柠’儿童基金会,每个月都会汇入大量资金,为山区儿童提供过冬的衣物鞋子,还成立了专门部门传播更多的有关走失儿童的消息,帮助丢失孩子的家庭。”
“江应康与现任妻子不合,结婚近二十年,从未带她出席过任何公众场合。”
“江幼柠系江应康与前期傅婳所生。傅婳是前老将军傅海之女。”
“柯黎姗冒极大风险派人偷取并伪造鉴定报告,是为了组织江应康之女回到江家、继承江家财产。”
……
闻清越以一个外人的视角打包的文件,表述都尽可能客观。
江芜从头翻看到尾,不知不觉间已经满眼通红。
这么说来,自打她回国签约了轻娱,柯黎姗得知消息后就再三干涉,屡次刁难,不惜痛下杀手取她的命,只是为了拦住她被认回去。
可现在,除了能暂时瞒住拿到假鉴定报告的江应康,其他的一切终不能如柯黎姗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