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认山田太君当干爹。”黄德贵也是一个狠人,当着贾贵的面,当场认起了干爹,“山田太君,从今往后,您就是我黄德贵的干爹,我黄德贵就是你山田太君的干儿子。”
“瞧瞧你那个德行,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贾贵骂着黄德贵,“我呸。”
“我呸。”黄德贵一口吐沫,唾在了山田一郎的皮靴上面。
“八嘎。”
“瞧瞧,山田太君骂你了吧,什么玩意。”痛打落水狗的贾贵,顺着山田一郎骂人的话茬子,怼起了黄德贵,“姓黄的,太君不但要骂你,还要抽你嘴巴子那。”
贾贵的嘴。
好像开了光。
话音刚落,山田一郎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抬手抽了认干爹的黄德贵两个嘴巴子,随即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侦缉队监牢。
主子都走了。
给主子当狗的奴才,自然没有留在原地,等着受罪的道理。
黄德贵麻溜的跟着山田一郎离开了。
在山田一郎带着黄德贵离开后,贾贵瞪着自己的三角眼睛,愣愣的朝着龟田太郎发问道:“龟田太君,他们怎么就这么走了?”
“混蛋。”龟田太郎道:“不走,莫不是还要留在这里,让我请他们吃饭。”
“那也不能就这么走啊。”贾贵将话题扯到了钱上面,“咱们侦缉队的门,都让那个姓黄的混蛋,给一脚踹飞了,这得修啊,修就要花钱,这个钱,从什么地方来啊?龟田太君,要我说,您就赏我百十块大洋的了。”
“八嘎。”
“我八嘎,我混蛋,我不是人。”贾贵自己骂自己。
完了。
瞅着傻呆在原地的老六和老九,“你们两个人,还不赶紧把廖学智给松开?闹岔劈了,自己人。”
老六和老九给廖学智松绳子的空档,贾贵一脸笑容的朝着廖学智解释了起来。
所谓的解释。
也就是讲好话。
“廖兄弟,不好意思,是我贾贵错了,错将你当成了抵抗太君的抵抗份子,更给你头上扣了一顶杀害太君的帽子,是我不对,是我错了。闹了半天,你也是给龟田太君效力的,从今往后,有我贾贵罩着你,在青城市,除了太君,剩下的人,你可以随便欺负。对了,还有游击队,你的小心一下游击队,千万不要让游击队将你的狗命,给拿了去。大晚上的,能不出门就尽量不要出门。为什么那?因为他出门,就有可能遇到游击队,遇到游击队,就有可能死在游击队的手上,所以晚上,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贾贵云里雾里的说了一大堆废话。
廖学智的脸,瞬间绿了。
越听。
越是感觉到贾贵在诅咒他。
“八嘎。”恼火的龟田太郎,见贾贵越说越是离谱,骂了一声。
“嗨。”贾贵立正道。
“贾队长,谁说廖桑归了你侦缉队了?他由我亲自指挥。”龟田太郎提醒了贾贵一句,“还有,今后不能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廖桑,我们走。”
廖学智。
有点意思。
这个人,必须的死!
为什么这么说?
贾贵忽的想起了廖学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