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凯唱身后突然飞来一枚什么暗器,速度极快,顾白徵去推他,没来得及,终究还是被伤到了臂膀。
若是顾白徵不推,伤到凤凯唱的就不止是臂膀了。
顾白徵拉着凤凯唱下马,压低身子躲在马后,检查了凤凯唱的伤口,顾白徵表情严肃。
凤凯唱瞧了瞧自己的伤口,表情也不太好看,两人相视一眼,说道:“是枪。”
对的,伤凤凯唱的不是别的东西,就是枪。
可是哪里来的枪呢?凤凯唱看向顾白徵说:“那说明书在未明人手上。”
顾白徵张大嘴巴:“原来你都知道。”
凤凯唱说:“我给他的。”
顾白徵:“!!!”
凤凯唱说:“他说要不然他就带走那说明书,要不然就带走你。”
顾白徵苦笑:“他有那么厉害吗?来去自如?”
凤凯唱说:“他说,带不走你也会杀了你,他本就是奉命来杀你的。”
这点倒和松六之前告诉顾白徵的一样。顾白徵说:“若是他们真的做出枪来,你这是害了你的国民啊。”
凤凯唱说:“不是还有你吗?况且,只要不拼杀,不会死人不是吗?”
凤凯唱的话没有错,会死人是因为战争,只要不打仗就不会死人了。可是怎么可能不打仗呢,当初的大战不就是因为枪支的出现吗?
凤凯唱说:“战争刚刚结束,各个国家不分输赢,皆有损失,都需要休养,不会有国君那么傻挑起战争。”
顾白徵说:“要是打仗你是不是要走了?”
凤凯唱坚定的说:“不会打仗。”
顾白徵便知道,答案已经有了,凤凯唱和姜风华是一类人,若是国家需要,若是人民需要,他们便会出去。
顾白徵始终过不上她想要的恬淡的生活。
凤凯唱却说:“可是这枪支居然被造出来了。他们是怎么破译那文字的?”
顾白徵说:“破译了文字也不会被造出来,那本不是制造的文书。”
“那——”凤凯唱不明白,突然又说,“你果然是能看懂那些文字的。”
顾白徵知道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仿佛所有人都知道,于是她说:“失忆不是别的,只不过不记得事情,我能看懂正常的文字便能看懂那些,如此也能证明我是天人了。”
这时候,头顶又飞了两颗子弹,一颗正正打中了顾白徵的马。那马惨叫一声,轰然倒下。顾白徵连忙一个翻滚避开。
她说:“这枪许不是新造的,毕竟没有制造方法,现在又没有别的天人在,怎么可能造出来,应该是之前留下的。”
“这样说是叶迭国的人?叶迭国的人为什么要来?”凤凯唱问。
顾白徵不知道,她说:“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现在怎么办?”
凤凯唱说:“搬救兵。”于是吹了一声口哨,他的马便朝着他们的住处跑去了。皇陵的驻兵可不是什么少数。在马儿奔开的同时,凤凯唱大手压下顾白徵的脑袋,自己整个人几乎叠在顾白徵身上将她护住。
好一会儿,那些救兵来了,搜寻了半天,都没有发现附近有人的踪迹。
那死去的马被扛了回去,子弹取出。顾白徵和凤凯唱看了看,便知,果然是枪。
两人心里皆是惴惴不安。
顾白徵看凤凯唱的表情安慰道:“没事情的,兴许是之前那些天人遗留下来的。残次品?”
凤凯唱摇摇头说:“不是残次品。叶迭国一定还有存货。”
两人又是沉默不言,一切又回到了开始的地方,叶迭国的人为什么要来杀人,杀的是谁。
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人多久。毕竟时间会告诉人一切。
还没过几天,一切便水落石出了。
其原因竟是因为顾白徵中毒。
木兰神教的人是江湖人,早些时候接到命令要杀凤凯唱,那时候两国还是敌对,如今战争停止,明面上政府之间各种和谈,江湖人哪里管你这些,收了钱财必然替你办事。
于是孜孜不倦的来杀凤凯唱。
暗杀不行便下毒,下毒可是他们善用的伎俩,却不想,凤凯唱和顾白徵同吃同住,最可怕的是顾白徵还嘴馋。
于是那下了毒的晚饭,凤凯唱没有碰,顾白徵倒是先倒下了。吐血不止。
凤凯唱慌了神。连忙叫大夫,随行过来的自然也有医官,但是木兰神教用的蛊毒,虽不是无解,可是顾白徵情况特殊。
“她身上积累了太多毒素了,恐怕时日无多。”医官说。
“什么意思?”凤凯唱几乎捏碎医官的肩膀暴躁的问道。
顾白徵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从前,娇弱的躺在床上,还要分出心思防止凤凯唱暴走,于是她虚虚的叫道:“凤凯唱你过来。”
凤凯唱松开医官,坐到顾白徵的床边。顾白徵这会子倒是不呕血了,只是时常会全身疼痛,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这具身子究竟是有多么的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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