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小姐又将那夜明珠收起来了?”小春问。
顾白徵点点头,表情有些落寞:“这颗珠子太大了,放着我这样做就荒废了,还是另想办法吧。”说完顾白徵随手将那簪子和夜明珠往桌子上一放,坐下来,手支着头。
小春识趣的将簪子和夜明珠收好,放在一边,然后给顾白徵捏了捏额角。她一边捏一边问:“那小姐想找什么人将这礼物送与太后?这时间可不能拖太长,不然就没什么作用了。”
顾白徵点点头,表示明白。她说:“人我大致是想好了,只是还需要找人帮我送出宫外,那人不是公里的人呢。”
小春说:“这不难办,明日去找杭嬷嬷看看能不能让我出宫,不能的话,可以让杭嬷嬷帮忙。”
顾白徵点点头说:“那你先给我磨墨吧,明日大早就带着信物和这簪子还有我的手信去给杭嬷嬷看看怎么送出宫去给那人。太早我怕我起不来。”顾白徵担心自己起不来耽误事情,于是决定晚点睡把事情做完。
小春于是去给顾白徵研墨,一边研一边偷看顾白徵写信。
顾白徵也没有想瞒小春的,于是她说:“送去给城内首富的袁家,让袁少爷收。这玉佩你也拿着,是信物。”顾白徵摸摸身上,她身上别人给的东西还是不少的,一件一件的似乎都慢慢的派上了用场。
小春伸手要接顾白徵递出的玉佩。顾白徵突然又缩手。
小春疑惑。
顾白徵握着玉佩,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交予小春,因为她吃不准到底该不该让袁清帮忙。
这忙若说谁来帮合适,显然也就剩下袁清了,既能和皇宫里的人打交道,又是自己的朋友,而且送太后礼物也算是顺理成章。
只是,朋友这个关系,要打个问号。
自己和袁清还算是朋友么?
显然不是。顾白徵摇摇头否认了这个看法。即使她把袁清当朋友,袁清显然没有把她当朋友,一日一日的说这要娶她,假的都被当成真的了。
袁清和顾白徵分开的时候,顾白徵内心其实也不太舒服,只是担心却少了不少,袁清不适合和她闯荡,回到家里,做一个锦衣玉食的首富公子才适合他。
只是,当初的话他会忘记么?顾白徵自己也吃不准自己到底是希望袁清记得还是忘记,所以她突然忐忑起来。仿佛出现了近乡情更怯的局面。
小春看着顾白徵拿着玉佩收收缩缩的,于是问道:“小姐?你和那个袁家公子之间?”这本是她不该问的,但是顾白徵的状态实在是让小春不得不问出口。
顾白徵一狠心将玉佩往小春怀里一塞说:“啧!烦死了!其实是有一段像你想的那样,有一段儿女私情啦!”
“儿女私情?”小春扭曲着脸问道,“小姐——你?”
顾白徵说:“也不像你想的那样,反正就是那时候他喜欢我吧,我也有喜欢他,对喜欢他。”顾白徵想了想,终于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小春于是问:“那后来为什么又分开了?”
顾白徵抬眼望着星空,想起某天晚上和袁清胡侃星座时候的场景,然后她缓慢的说:“因为,因为他是首富公子呀,而我什么也不是。那时候我还要去各处去闯荡,而他的父母来把他追回去了。”
“追?”小春又捕捉到一个词。
顾白徵点点头:“是的,追回去了。他是陪着我逃出来的。挺好的一个人。”
小春说:“既然彼此能分开,那就不像我想的那样爱得热烈。”
顾白徵笑笑说:“你看起来年纪不大,怎么那么老成,还爱得热烈呢。”
小春摇头晃脑的说:“我年纪可比小姐大得多了。小姐也就是情窦初开才这样相思,人家袁公子既然当初没有陪着小姐闯荡显然是认为家世比小姐重要,小姐何必想那么多?”
顾白徵咬着嘴唇,也不好和小春解释太多当时的情况,她说:“过去就都过去了,我就怕这次拿着我的名号去求他办事,他会纠缠不休,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始终是不好的,毕竟我是在选秀不是?”
小春点点头说:“要是有什么纠葛当然是不好的,但是小姐和那袁公子都是清清白白的,又没有做什么怕别人说什么呢?”
“怕他旧情复燃。他没燃也怕被别人说燃了。”顾白徵说。
小春说:“小姐只需要知道自己心意就行了,小姐和袁公子若是问心无愧,自然不怕别人说。”
顾白徵却突兀的打断了小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