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其他三人听得却是胆战心惊,弄不清他的心意。
解诗于是问道:“南亲王前来也是为了这秀女的事情?”
九亦钧说:“既然顾老要帮忙,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只是还请顾老明察。”
“明察?南亲王想要明察什么?”解诗捕捉到一些不知是什么的味道,于是突然插嘴问道。
“听闻——”九亦钧说,“已经捉了一个嫌疑人了,还请顾老不要纵容。”
“纵容?”解诗总算是知道九亦钧并不是和自己一边的,相反,九亦钧正是敌人。所以,其实陷害顾白徵的可能就是九亦钧的人。
解诗想了想,那天晚上的小太监,还有那个特别红的曾友容。相传坐稳了皇后的宝座?哼哼。
解诗说:“那不过是个嫌疑人,南亲王说什么呢。”
九亦谦似乎也听出了这其间的问题,于是他说:“你们三个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我的选妃,怎么我这个皇帝还没着急,王爷急,太监急,锦衣卫急。”
“呵呵呵。”被点到名的三个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说,“皇上多虑了。”
九亦谦一副不相信的神情他叫来小都子问道:“那个石灰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解诗盯着小都子,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九亦钧看着小都子,眼睛里也是冷光闪烁。
小都子低头跪着,不看众人,说着关于仙泽园里的事情。
九亦谦听完,只问了一句话:“那个被关起来的人,是个什么人?”
“曲灵郡守顾察的妹妹。”小都子回答道。
“也不是什么有身份地位的人啊,为何你们一个个的,对她如此在意?”九亦谦问道。
三人不说话。
九亦钧说:“害着她人的人不能放过。”
解诗争辩道:“谁害谁害说不定呢。”
九亦谦偏头看着顾嘉运含笑不语,然后悄悄说:“是不是里面有他们的人?”
顾嘉运也不说话,笑了笑而已。
九亦谦又说:“帮我查查,特别是那个他们在意的那个嫌疑人。”
顾嘉运说:“必然。”
“那顾老又是为了什么而来的?”九亦谦问,“您也往我身旁塞人了?“
顾嘉运说:“我哪里敢动那些心思。不过是我徒弟觉得好像捉错人了,这会子还跪在前面等着陛下发落呢。我这做师傅的怎么忍心,说着是事闲,哪里有老人怕闲的?不过是担心自己的徒弟罢了,老人的私心,还望陛下谅解。”
九亦谦点点头说:“那就传我的旨意让卞乐咏和马天佑回去吧,就说我许了。”
九亦钧在一旁本来和着解诗顶嘴的,听了顾嘉运和九亦谦的话,回过神说:“等一下!什么叫关错了人?”
顾嘉运说:“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就贸然定罪了,是年轻人的失误,我听闻了事情,觉得还有嫌疑点,决定再查,南亲王可是有什么意见?”
“不是证据确凿么?”九亦钧问。
“南亲王远在宫里对仙泽园的事情倒是清楚?”顾嘉运说,“证据确凿还是陷害还要查过才知道,倒是南亲王的态度,让人不得不怀疑啊。”
解诗看着顾嘉运说话,眼睛里有些小小的愉悦。南亲王果然是自己人,顾白徵倒算是的救了。
于是他说:“既然陛下已经做了决定,那小的就告退了。”
九亦谦挥挥手说:“行吧,你退下吧。”
九亦钧吵嘴既吵不过解诗,也吵不过顾嘉运,对着九亦谦一抱拳,也招呼着人走了。
顾嘉运看着离开的两人,对着九亦谦跪下,也准备带着徒弟们告退。
九亦谦说:“顾老,我敬重您,还希望您看在父王的情面上多帮帮我,你看我的那弟弟还有手下,都无法无天了。”
顾嘉运说:“为臣子的,自当为陛下分忧。只是,陛下也当有点自己的打算。”
九亦谦说:“我自是知道。”
顾嘉运点点头,然后离开了。一推开殿门,突然受到惊吓一般的退了回来,捂着胸口说:“妈呀,吓死老臣了。”
“怎么了?”九亦谦也站起身子问道。
顾嘉运说:“外面好多大臣,和上朝一样,陛下,您自求多福吧,我就从后面走了。”说完,哈哈大笑着离去了。
顾嘉运离开了,九亦谦才叫着小都子说:“外面的大臣的名字都给我记下了。还有,那个被抓的嫌疑人,也帮我查清楚了。”
“陛下是要查石灰案?”小都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