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徵目送着马天佑带着一众锦衣少年离开,细细回味着马天佑和自己说的那些个话,总觉得他是知道一些风声的。乐文 小说
比如,他最后说的,似乎没有说完的,小心自己的院子?院子?院子怎么了?顾白徵想不明白,又隐隐觉得,莫不是在说阮怀?又或者在说小春。
只恨那些少年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打断了马天佑的话。
小春和阮怀走了过来,顾白徵和小春对一个眼色,放下心来,又去看阮怀。
只见阮怀表情正常也不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于是顾白徵说:“左右这两日不能出门,也不便出门,就在院子里绣绣花看看书吧。”
阮怀性子看起来像是安静的人,倒也没什么意见。小春像是苦了脸,被顾白徵瞪了瞪,也不敢有太多的动作。
阮怀经过锦衣卫这一问后似乎更安静了,也不和顾白徵交流什么,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小春也随着顾白徵回到了房里,两人相互说了些话,才觉得放心,彼此果然没有抖搂什么,只是顾白徵想到马天佑说的搜屋子,于是对小春交代:“那脂粉盒子还是别留着了,想着怎么销毁了吧,我怕他们真的来搜屋子。”
小春想了想说:“不如用火将那银子融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总比冒险出去扔了它好。”
顾白徵一想,也是,银子质软,又容易化,于是同意了。小春又说:“小姐不如设计了个花样,重新雕个花也就看不出来了。”
顾白徵点点头:“这个主意也好。只是,这雕花的功夫?”
小春拍拍胸脯说:“左右也是无聊,我就试试。”
顾白徵想了想说:“那我画图纸吧,你玩归玩,可别忘了吃饭的事情。饿了阮阮就不好了。”
小春点点头,有些埋怨的说:“小姐嘴上说着把我当自家人,可是对这阮姑娘可比对小春好多了。”
顾白徵想不到小春会吃她的醋,笑了笑不说话,自走到桌子前研墨,打算设计图纸。
小春却拉着顾白徵的手说:“小姐可别研墨了,我这里有更好的东西呢。”说着小跑到柜子前,拿出一只木盒子。
盒子打开,顾白徵看到了几乎可以算是逼走她的铅笔。她盯着铅笔看了半天,眼睛眨得很慢,一下一下的,似乎每一下都要耗费很多的力气。
小春以为顾白徵不识得这铅笔,解释道:“小姐,这叫铅笔呢,拿来作画最好不过来,就是价格昂贵一些。少爷特地叫我打包带来的,说皇城里人都用这个,害怕小姐不用面子上过不去跟不上时代呢,小姐就用着看看吧。”
顾白徵眨眨眼睛,拿起一支铅笔,抚摸着,仿佛在感受那其中制造者的意志。她呼出一口气,一颗豆大的泪珠突然就落了下来。
小春被吓到了。她说:“好端端的小姐怎么就哭了出来?”
顾白徵用手背抹了眼睛说:“我想哥哥了。”
小春说:“小姐才出来多久就想少爷了?其实小姐要是努力一些,成了嫔妃,到时候还怕见不到少爷么?”
顾白徵看着自己手背上的潮湿的东西,说:“你去取把小刀来。”
小春听闻顾白徵的话就去取刀了。知道那是为了削铅笔的,否则必然以为顾白徵要做什么傻事。
小刀取来,顾白徵指导小春削铅笔,自己坐在桌子前,突然幽幽的说:“无论如何,我是不能把哥哥带到皇城来的,这皇城的势力纷杂,我现在还不知道哥哥跟的是哪一个阵营,你知道么?”
小春看着顾白徵手上削铅笔倒是削得轻巧,她说:“小姐都知道我来这里另有任务了,和少爷在这边打下的关系是半点牵连都没有。”
顾白徵点点头,明白小春要做的事情倒是用的都是她自己的关系,于是她说:“那等这段事情过去了,你出宫找我们家车夫回去问问哥哥究竟是托了哪边的关系?也别问那么直白,只说我想要认识拜访一下。我总担心哥哥没走对路。”
“小姐心里是有什么认识么?”小春听了顾白徵的话,听出了点名堂。
顾白徵说:“倒也不是,就是我这毕竟是近一些,哥哥那边,哪里看得清?”
小春点点头,把削好的铅笔递给顾白徵。
顾白徵又假装漫不经心的问道:“小春之前是皇宫里的人,对朝廷的事情还算是了解?”
小春说:“了解一些吧。”
“那朝廷里有什么官员是姓马的么?”顾白徵迟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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