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徵觉得事情不简单,隐隐听出了事情和肖扬眉有关系,但是此时一切都不明了她也不敢多言,拦住丁水想要冲动的动作,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丁水本来想要做些什么的,看了顾白徵就停下了动作,只是眼睛不停的瞄着那副将。
副将看着丁水和顾白徵,许是心里还想着什么的,但是又念及两人武功远在他们之上,而他们此时人力缺失,于是只得作罢。
他一挥手说道:“走!去守城!”
众人最后看了顾白徵和丁水一眼,然后就走了。眼睛里露出的不明意味的神情让顾白徵很害怕。
“你有什么想法?”丁水问顾白徵。
“没想法,你对肖扬眉有什么看法?”顾白徵淡淡的转身,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没想法,你不打算帮帮他们?”丁水看顾白徵这么说好奇的问道,“我以为无论如何你都不会放弃尚思城的。”
顾白徵突然就站住了脚,她说:“这不是我说想放弃或者不想放弃就能改变的。尚思城要失守,唯一能挽救的只有援军。”
“你一点办法也没有?”丁水问顾白徵。
顾白徵摇摇头:“没有,我所有的招数都用了。”
丁水说:“难道不是因为怨恨之类的?”
顾白徵笑了:“怨恨?怨恨什么?”
丁水闭口不谈,他可以看出顾白徵有点生气,至于到底是在生什么的气,他也不清楚。只觉得顾白徵生气了,感觉她笑起来都有点可怕了。
顾白徵转过身子继续走,她说:“走吧,拿好行李我们就离开这里。”
丁水听了顾白徵的话说道:“总觉得像是逃难。”
顾白徵说:“本来就是在逃难,我实话告诉你,我觉得如果现在不走,以后未必还能走得了了。”
“嗯?”丁水还是比较自信自己的武学的,即使带上顾白徵这么一个大活人,用用轻功,还是能轻轻松松的摆脱掉。这也是那些突然开始讨厌顾白徵的未明将领为何没有抓他们的原因。
他们既然觉着顾白徵是叛徒,就该捉住顾白徵,只可惜,丁水和顾白徵的武学给他们留下了太多的印象,他们只得作罢。
顾白徵继续说:“我打赌,那个肖扬眉一定有问题。”
丁水点点头,却不知道为什么顾白徵要用这种恶狠狠的语气和他谈论肖扬眉的事情,仿佛要自己站清了队伍,划清了界限。
最后,两人背上了包袱,东西本来也不多,可惜有两匹马,这意味着他们不能用轻功。
丁水再厉害,纵使能背起顾白徵用轻功出了城墙,也不能带着两匹马飞出去。
“那现在怎么办?”丁水问顾白徵。
顾白徵抱着臂,想了想说:“去找未明的副将,叫他开门放我们出去呗。”
“还能这样?”丁水大惊。
顾白徵说:“你想事情总喜欢想得太复杂,这事情本来就那么简单,我们想离开就必须出了城门,想出城门就必须去找那个副将。就这么简单。”
“好吧,就这么简单。”丁水点点头,然后跟着顾白徵往城门走去。
城门此时还没有被攻破,只是远远地能望到那烟熏火燎的黑烟,滚滚的在城门外翻腾,这让顾白徵不由得想到二十一世纪的重度污染,她就突然觉得嗓子黏糊糊的有点难受。
“咳咳!”一个忍不住,她咳嗽了一声,然后用手捂住嘴唇。
“你还好吧?”丁水关心的停下脚步,看着顾白徵问道。
顾白徵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事情,然后继续走,丁水也转身继续走。这时候,顾白徵才展开自己的手掌,手心里是一团黑血,粘稠的,顾白徵从袖子你摸出一张帕子,擦擦手,顺手将那沾血的帕子塞了回去。
真是雪上加霜,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城要被破的日子,自己被未明将领误会,又毒性发作。
她很确信这是毒性发作,虽然肚子没有疼痛,但是她就是觉得这是那一直被内力压制着的毒性。
无解,她也不想让丁水知道,反正迟早他们都是要分开的,她要去找姜凤华,丁水要去处理青要宫的事情,两人何必还相互纠缠?
“原来攻城是这个样子的。”丁水看着烟雾缭绕的城门感叹道,“难道没有办法挽救一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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