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期间,肖溪故也没有来打扰过顾白徵,因为丁水已经醒来了。
丁水醒来后第一件事情果然是要找顾白徵,这不出肖溪故所料。肖溪故也如实告诉丁水,顾白徵现在正在青要宫叛徒的据地,他已经做好了计划,等顾白徵有想出来的*的时候,肖溪故保证去接应她。
“你能保证他的安全?”被肖溪故强硬的压在床上的丁水挣扎着问道,表情很生冷。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丁水。”肖溪故看着丁水的脸说道,“以前你和煦如春风,怎么这会子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丁水沉吟一下,然后仿佛虚脱一般的说道:“要是你信任的人背叛你,你也会这样的。”
肖溪故不屑的笑笑。
丁水伸出自己的一双手说:“十五个。”
肖溪故的笑凝滞了,却仍然挂在他脸上,他说:“你这是手指,十个,昏了?”
丁水摇摇头:“不对。”顿了顿,他说,“是十万个!”
肖溪故笑得更凶了,他说:“你整个青要宫也未必有十万人呐。”
丁水说:“整个江湖。”
肖溪故不说话了,好一会,他才说:“我们还是来谈谈顾白徵吧。”
丁水于是笑了笑说:“你有什么想法?”
肖溪故说:“我还不确定,只是觉得,顾白徵好像有一些想法,她是自主的去闯那青要宫的叛徒盘踞地的,步步为营的感觉,这会子在那里也待了好几天了。”
“那他要回来了。”丁水想了想说,“我知道他要去干嘛?”
“干嘛?”肖溪故问。
“拿解药。”丁水说道。
“你不是拿内功帮他压制了么?”肖溪故不解的问道。
“不够的,而且他不想依靠着我活着。”丁水说道,“我的内力也不知道能帮他压制多久,这靠内力不是长久的办法。”
“你又知道。”肖溪故狡黠的笑着说道。
“你看过他眼睛么?”丁水问道,看着肖溪故摇头,他说,“他的眼睛里都是骄傲,那种不知道哪里来的骄傲,明明是个小太监——”
肖溪故不屑的转头说道:“这难道是你舍命救他的理由?”
丁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有救下他才可以知道。”
“这不像是聪明人的做法。”肖溪故说。
丁水自嘲的笑笑:“聪明人会被背叛么?”
肖溪故盯着丁水说:“你在说谎,你在找借口。为你救了小太监找借口,你看你的眼睛里有慌乱。”
丁水张口想否认。
“我可是逼供过那么多人的,说谎可瞒不住我。”肖溪故得意的说道。
丁水看着肖溪故的眼睛,说:“好吧,其实是因为我以前见过他。”
“奸情。”肖溪故挪揄着说道。
“别胡说!”丁水表情一冷,目光扫了一眼肖溪故。这个表情不似玩笑,真的是带着凶狠的。丁水开口,“他是个太监。”
“好好好,我不瞎说。”肖溪故举起手来,“不谈你们的事情,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别死在我这里好伐。”
丁水闭上眼睛内力流动,感受了自己的身体究竟是何等的伤势,然后他说:“八日之内,必然离开,谢谢你。”
“客气。”肖溪故摆手。
他还真不是有意要赶走丁水,只是这边境事情也和江湖一样复杂,肖溪故也开始忙起来了,顾不得那么多其他的事情。
这不天天都还忙着排兵列阵,和邻近的嚣阚事实上每年都会有那么一次关系紧张,只看着那边和上头交涉得如何。
丁水和肖溪故一交流,便知晓,肖溪故的想法,在综合顾白徵的想法,还是行得通的。
这日,一直守在青要宫叛徒集合地院子外的肖溪故的精英小队收到了顾白徵传递出来的暗号,她要回去了。
顾白徵抛得一手好纸条子。因为小心,走过就抛也来不及看。一阵妖风吹过来,纸条子于是又落到了原地,一直被派着的跟着顾白徵的两个小哥,此时已经知道了光头红毛的计划了,所以他们必须要在顾白徵不知道的情况下帮顾白徵擦屁股。
于是两人,一人继续跟着顾白徵挡住顾白徵的视线,另一人连忙捡起纸团子看一眼,果然是约人来接应的。
小哥看完以后立刻原样折好,然后帮顾白徵奋力把纸条子扔到墙外。
墙外当然是肖溪故的精英小队,而墙内小哥连忙把看到的告诉了光头红毛。
光头红毛夸赞道:“做得好。”打发小哥下去以后,他对老九说,“时间终于到了。好戏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