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呀,他如果不动手的时候,真的完全是一位佳人。”肖溪故笑起来。顾白徵看他眯起眼睛的样子,觉得温暖又柔和。
“你说这话小心被他听到揍你。”顾白徵听肖溪故形容丁水佳人,再转头看看仍在一旁沉睡的丁水的脸,平凡普通。
所以上天是公平的,剥夺了你的外貌就会赐予你琴棋书画外加流弊的武学?
顾白徵再看一眼丁水。然后问肖溪故:“丁水到底是什么人?他可靠么?”
“你什么意思?”肖溪故之前和顾白徵聊得尽兴,这被顾白徵这个问题问得失了兴致。
“事实上,如你所见,我其实是被他半路掳过来的,在此之前,我完全不认识他。”顾白徵对肖溪故说道。
“难道你就相信我么?”肖溪故问顾白徵。
顾白徵眨眨眼睛说道:“我们都是朝廷的人哎,你不会害我的吧,残害同胞?”
肖溪故也学顾白徵眨眨眼睛:“谁说一类人就不会相互残害了?难道你不知道朝廷的人最喜欢做相互残杀的事情么?更何况他是我的朋友。”
“ok啦。”顾白徵一打响指,“我相信你的人品。”既然肖溪故说丁水是朋友,那么顾白徵决定相信丁水。
肖溪故虽然没听懂顾白徵说的什么ok,但是看顾白徵表情,似乎是比较愉悦的,于是他也比较愉悦。
“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肖溪故问顾白徵。
顾白徵双手扶住桌子,她说:“我有我的打算,他有他的打算,我和他并不是一路人。”
“好吧,你有什么打算?”肖溪故问顾白徵,“显然,丁水目前的打算是要好好养伤。”
“我?我也要好好养伤呢。”顾白徵指指自己的肚子,“生不如死,随时丧命的伤。”
“哎,可怜的。”肖溪故对着顾白徵表示同情,然后说,“那我先去看看下面的人,你有什么事情就对门外的人说好么?另外,丁水就麻烦你照顾了。”
顾白徵乖巧的点点头。
然后肖溪故就去看自己的士兵了。临走前对帐外的后勤士兵交代一些事情,然后就走掉了。
顾白徵看着肖溪故离开,靠近丁水看了看。丁水还是那个长相平凡的丁水,顾白徵看着他总觉得无比的怪异。
这人和自己关系不算好吧,这难道是对青要宫宫主游宁的愚忠么?舍了命的救自己,为了什么?
丁水此时盖着被子,顾白徵把被子掀开,一股浓重的药味铺面而来。只见丁水没有穿衣服,身上依然缠满着绷带。
顾白徵叹一口气:“这样子不可能一直靠你啊。我自己也想活着。”
此时,无论是顾白徵还是丁水,甚至是军医都不清楚,丁水给顾白徵输的那些内力究竟能压制毒性多久。
所以顾白徵觉得,自己还是得去找那个光头红毛,尽量多的拿到那阶段性解毒药,再去找神医之类的研制永久性解毒药。
想到这里,顾白徵就要出发了。
她略微的收拾点东西,找到蠢马就要出军营回到尚思城。她相信光头红毛必定还在那里,毕竟她是从那里丢的。
至于怎么逃出来,这种问题,顾白徵当然是想好了的,不过那是几日之后的事情了。
顾白徵所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军营的时候,之前一直守在大帐外面的小士兵立刻给肖溪故报告了。
肖溪故表示,这小太监果然不是什么给他省心的角色,这要重蹈覆辙么?不不不!肖溪故派出自己的一队精英小队暗中跟踪顾白徵并随时上报消息,然后他叫人守住丁水,千万不能被丁水知道顾白徵又跑了。
不然就是重蹈覆辙。肖溪故同一个坑不想摔两遍。
然后肖溪故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重新和手下一起排阵,可是频频失误。手下的人都看不下去了,纷纷说道:“肖将军,您有事就先去处理吧,这样子一心两用不行啊。”
肖溪故也知道自己分心了,于是干脆放下手上的军事演习,然后冲回自己的大帐里。
丁水仍然安静的睡着,这让肖溪故觉得安心。
他知道,首先不能让丁水发现顾白徵不在了,虽然两者关系看起来并不特别,顾白徵也表示了和丁水的关系不特殊,但是谁知道丁水怎么想的,否则也不会这样拼命的救顾白徵。
待丁水醒来,肯定会发现顾白徵不在的,再怎么编谎言都瞒不过去,人家说要见顾白徵,你拿不出个顾白徵来,一切就被揭穿了。
一旦谎言被揭穿,就很难拦住丁水了。更何况之前只叫了两个小士兵守着丁水。更是不够丁水看的,所以,肖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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