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徵还真不太看得起这样的人。
看了整体情况,想来应该是一个有点身份地位的江湖人。但是为何要这样的傲气呢?你的命不是还在别人的手里么?你的命不还是我救的么?顾白徵想着。
然后有一种深深的自己被吃豆腐的感觉了。那人抱着她,抱得略紧。
这时候,黑马居然把五人各踹了一脚,只见五人在地上打滚,嘴里都在骂爹骂娘。可是没有一个站得起来。
顾白徵于是拍拍蠢马的脖子,蠢马停了下来,转身。和顾白徵一起看着那五个打滚的人还有黑马。
顾白徵呆呆的说:“这就完了?”
这和她想的不一样。她想着那些人还要追过来呢,他们得逃呢,谁知道就这样,就解决了追兵的问题。这样要自己还有何用,救他完全不需要自己,他的马就够了。顾白徵又不理解了。
于是她抖抖肩膀。转头说道:“你的马那么厉害,你也不需要和我挤一匹马了吧?”话还没说完呢,顾白徵就觉得背后肩头一重。似乎什么东西压了上来。
“喂!喂!”顾白徵又抖抖肩膀叫道。然后就眼看着那人的头就耷拉下来了。
“小心!”顾白徵眼疾手快,连忙伸手接住那人的头,免得他因为头耷拉下来整个人摔下马去。
很快顾白徵就发现自己是白操心的。那人虽然已经晕厥过去,但是抱着自己的手仍然是紧紧的,紧到顾白徵觉得自己凭借一己之力很难掰开。于是让黑马搭载那人的想法只得作罢。
在顾白徵还在纠结怎么处理那人的时候,却听到一声很响的哨声。然后一枚信号弹一般的东西从五人中的一人手里升起来,在天上炸出了一朵漂亮的红云。
“糟糕,还有人,快跑!”黑马对着顾白徵叫道,然后带头跑了出去。
顾白徵根本就没有蠢马的控制权,蠢马的马缰还抓在黑衣人手里,而蠢马的脑子和心却被黑马带走了,于是顾白徵根本没得选择,被蠢马载着跟着黑马跑去。
“到底怎么个回事!你们需要我做什么你们得说清楚!”顾白徵在蠢马身上一边颠簸一边问道。
蠢马平日里跑得很平稳的,看来多载一个大男人对蠢马来说负担确实有点重。
“救他。”黑马回答道。
“我尽量,如果你把一切都告诉我的话。”顾白徵一边撑着黑衣人的头想保持距离,一边又要保证黑衣人不要被蠢马颠下去,还是十分辛苦的。终于,顾白徵放弃了,她松开手,黑衣人的脑袋就沉沉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顾白徵缩回手,看到自己一手的血,又觉得身后湿湿的,低头一看,蠢马都被染上了红斑。
“你现在丑死了。”顾白徵对着蠢马说了一句。然后小动作的转身观察黑衣人。
和她之前猜的一样,黑衣人因为穿着黑衣服才看不出血迹,其实,他全身都沾满了血。这么多的失血量,还没死,只是昏迷也算是厉害的了。
古代人真的很神奇,这种江湖人可以逆着现代科学,失血过多仍然可以使用轻功或者干嘛的原因,完全是因为他们会武功。
武功,科学也不是说解释不了,至少中医上是认可的。
所以这人——还活着吧。顾白徵想着,伸出颤抖的冰凉的手指去探了探那人的鼻息。
还有气。“哎。”顾白徵松了口气,可别救了个死人回来,那就太可怕了。
好不容易把注意力从一身血的黑衣人,以及已经变成白底红斑的蠢马身上移开以后,顾白徵就问跑在前面的黑马:“现在这是要去哪里?”
“逃跑,越远越好。”黑马酷酷的说道。
顾白徵大汗。果然是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马么?她这时候倒是知道蠢马为什么那么逗比了。虽然蠢马的主人并不完全算是她。
“不行啊!”顾白徵对着黑马叫道,“我们得回城里去。”
“不行!”黑马也叫道,“刚才那些人是主人的手下!不过只是一支小队,刚才又大意让他们放了信号弹,现在主人的下落已经又被暴露了,必须离这地方越远越好!”
“别的我不管,但是我现在只知道,你主人再不治疗就死了。”顾白徵皱着眉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那么在意起这个人的性命来了,虽然她脑子里还记得那人举着刀满脸杀气的样子,那仍然是让她很害怕的场面。
或许因为,那人现在枕着她的肩膀昏迷了,像是沉睡着的婴儿一样,看不到脸面,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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