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顾白徵脑子里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办法,但是还是打算征求一下知道游戏规则的袁清的意见,于是她说:“袁清,我可以用一些猥琐的办法么?”
袁清本来一鼓作气要抓住顾白徵的手的,被顾白徵一个“猥琐”这个词,吓到了,不小心岔了气,又和顾白徵的指间错开了。
“什么,什么猥琐?”袁清一边顺气一边问道。
“就是,我可以不可以踢他们的——那什么。”顾白徵一低头,眼睛里似乎有精光闪过。
袁清被那道精光震撼到了,突然感觉隐隐的蛋疼。然后他龇牙咧嘴的对顾白徵说:“我觉得应该不可以,你要是真的惹恼他们了,大概,我们两个都要死了。”
袁清脑子里想着鸡飞蛋打的场景,不由得打一个寒战。
“那——”顾白徵眼珠子一转说,“挠痒痒可以么?”
袁清张大嘴巴,生怕顾白徵又说出什么丧尽天良的办法,好在只是挠痒痒,这个好像还可以接受。
“好吧,你挠吧。”袁清对着顾白徵说道。
顾白徵于是收回一直朝着袁清那边伸的手,然后放到嘴边哈哈气。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哈气,像是飞飞机要哈气,挠痒痒也要哈气,大概是像是附魔一般的吧,对手或者飞机加一个祝福。
顾白徵伸出魔爪,正要动作,毕竟食人族的汉子都*着上身,还是很好下手的,而且,据顾白徵所知,很多人都是怕痒痒的,这个方法理论上很好。
但是最后实施的时候没有成功。因为顾白徵还没来得及祸害第一个人,就听到一个声音大叫了一声:“嘿!”
于是食人族的人都以非一般的速度撤下去了。
顾白徵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而袁清之前因为一直朝着顾白徵靠近,以保证顾白徵在胡闹的时候两人不会被分开。
但是人群一撤开,袁清立刻因为惯性,朝着顾白徵扑过来。
“!”顾白徵正想回头看看究竟是谁那么机智的报信。袁清就把顾白徵扑一个满怀,两个人重力加惯性,完全不是顾白徵一个细胳膊细腿的少女可以承受的,于是,两人向后倒去。
该来的还是要来。顾白徵一看这个架势,还来得及想一下又要被亲的事情。下一秒就倒地了。
意外的是,嘴唇并没有碰到袁清的嘴唇,而且后脑勺也没有疼。
顾白徵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和她离得很近的袁清。
袁清在这样紧迫的时间内,居然还记得用自己的手帮顾白徵垫一垫,不让顾白徵受伤疼痛。
顾白徵收回一直保持着挠痒痒手势的那一只手,先是背过去,握住枕着的袁清的那一只手,才发现,地上虽然铺着花瓣,但是这是古代啊,这是食人族啊,这是郊外啊,小石子什么的总还是有的啊。
摩擦摩擦,顾白徵一想到就觉得疼呢。
可是她并没有疼,因为所有的疼痛都被袁清一个人受了。于是顾白徵有点感动,她握了握袁清的手,袁清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顾白徵主动的滋味,下一秒顾白徵就松开手了。
袁清又还没来得及失落,就感觉自己的头被人狠狠的往下拉。他是知道顾白徵不喜欢别人有意无意的接触她,所以那种摔倒强吻的戏码,袁清也不乐意做,甚至为了避免,还强硬的撑起自己的头,让自己在保护顾白徵的基础上不太靠近顾白徵,最大限度的和她保持距离。
谁知道,那个头后面的力道,生生把那段距离拉近了。
然后他的嘴唇碰上一个温软湿润的东西。
这个吻来的太突然,袁清来不及闭上眼睛。
他有时候还蛮喜欢和顾白徵在一起的感觉的,用顾白徵的说法就是,像是坐过山车。
顾白徵曾经和袁清讨论过过山车,在顾白徵的形容里,那是比秋千刺激一百万倍的娱乐方式,人可以飞很高,又落下来。
想想确实是刺激的。就像现在,袁清的心情一样,也是刺激的。
一颗心扑通扑通的在跳。
顾白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能归结为女孩子总是很容易感性吧。
当触到袁清的手的那一瞬间,顾白徵的手背和地上的小石子相互摩擦,顾白徵就想到了袁清的疼痛。
这是为什么呀,仅仅因为袁清喜欢她。
很多人都知道的,大伤口不疼,但是细小的伤口却是让人钻心的疼的。
顾白徵摸到袁清身体的颤抖,顾白徵觉得是疼痛。她突然觉得很心疼,很伤心。袁清啊,虽然不是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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