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顾白徵捂住了自己的脸,直接把自己的脸按在了那羊皮卷上。
她似乎知道了些什么。青要宫,魔教,教主,找一个人。
啧啧啧!顾白徵想起来之前那一次印象一点也不好的出宫,自己最后还踹了某人一脚。那人好像就是那什么魔教的吧。
哦哦哦!顾白徵有点懂了。
但是她又不懂了。那这一个不圆的圈是个啥?
她从脸上撕下那羊皮卷问老板。老板看看顾白徵说:“你先收着便好,那青要宫的爪牙成天在镇内晃来晃去的,你要是敢丢了他们的图腾保准把你碎尸万段。”
“可是这是啥啊?”顾白徵对老板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很不满意。负分!“他们就靠着这个圈圈能找到谁呀?”
“这据说是一个牙印啊。”老板说道,“青要宫要找的那人的牙印。你说有病不有病?”
“有病!”顾白徵点头。然后顺手掏出银子付给老板,然后又掏出她随身携带的口罩带在脸上。
要是早些时候,老板看到有人带着口罩,必然以为那是一个重病的人,但是在皇城边上待多了,便知道,这会子有钱人家都喜欢玩这一出,也见怪不怪了,只不过刚才顾白徵刚好说了句有病,让老板还是内心忐忑了一会。
想了很久还是把顾白徵用过的碗筷放到水里多洗了两次。
顾白徵拿着羊皮卷就掉头往客栈走。
此地不宜久留,但是一天时间也过去大半,好像还是得在这里住一晚。于是回去路上,顾白徵又打包了叉烧包和小点心才回到客栈里。
她原先经过太多事情,这会子都快忘了,听到青要宫又一口气都想起来了,她上次被绑架,那个漂亮的男人叫游宁的吧,青要宫的。
这个牙印,顾白徵不用比就知道了,是自己咬了游宁一口,这件事情她记得倒是不太清楚了。想不到某人记仇。
这所谓的什么飞黄腾达,顾白徵是万万不相信的,大概是要诱惑把自己找出来,然后弄死把。
就像是皇帝一样,谁知道六万两找她说要让她飞黄腾达,顾白徵入宫真能飞黄腾达就不会跑了。
两头一样,都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顾白徵自己的理解是,那青要宫的人和皇帝的区别大概在于,皇帝那边有九亦钧,而青要宫那边没有能画好顾白徵的人,所以同样是寻人,方法有点大不一样。
顾白徵在屋子内啃了包子,抱着自己行礼就沉沉的睡去了。睡前她还在想,这游宁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的样貌啊,这带着口罩逃亡能不能躲过一劫。
现在顾白徵才真切的感觉到前有追兵,后有猛兽。之前在皇城,是被皇帝围追堵截一般,现在离开了江湖,整个江湖都在对自己围追堵截。
这小小镇子,青壮年都出去了,仅剩下的一个壮汉居然还归顺了魔教,专心寻找教主要找的人,也是醉了。
顾白徵想着想着,突然就睡着了。
是真的突然睡着了,没有预兆。她本来不太困的,只不过是因为门外有人吹了迷烟。
吹迷烟的也不是别人,推门而入的正是这家客栈的老板。顾白徵百密一疏,她都研究了大半天了,知道这小镇子里都是老弱妇孺,那壮汉必然有别的身份,这镇子里只要有青壮年就该值得怀疑。
但是她偏偏忘了她自己一开始就遇到的,客栈的老板,正好也是一个男人,中年男人。
这就没有什么可描述的了。
老板把顾白徵弄昏以后,就走进了屋子。他从顾白徵手上抽走顾白徵的行李,把顾白徵所带着的银票以及金银细软统统拿走,别的一些看起来不值钱的小玩意儿,老板倒是没有动,没有啥意思。
顾白徵一走进小镇,老板就盯上他了。这镇上只有这么一家客栈。顾白徵一想便能想明白的,小镇算是封闭,平日里谁都有家,怎么会住客栈呢。
既然没有客源,入不敷出的情况下,客栈如何开下去的?自然要有别的收入,比如逮住偶尔入住的散客,这就是所谓的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顾白徵没有注意这些,她更不知道这样一家客栈的老板其实也正好是青要宫门下的一员,所以,其实也算是那魔教占领了这镇子,只不过没有屠杀而已。
人家就是借你们的地方坑蒙拐骗罢了。当然也有正义的群众的。但是你一个普通人怎么扛得过魔教的人。
更何况人家不止一人。这个小镇里,那个壮汉和客栈老板是一组的,驻扎在这里,目的当然是寻找游宁要找的那人。
对于那人,由于游宁很有病的用牙印来找,大家都很难操作,不过根据当初跟着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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