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自己选,你的路还有很远要走,现在就什么都不想学了,你将来怎么办啊?”
“你怎么突然说话像——她一样?”我心中一动,有些奇怪地脱口问道。
“啊?她?什么她?”
“咳,没,没什么,小容,你接着说吧,我再琢磨一下。”我脸上掠过了一道尴尬的神情。
“你想起燕轻眉了?”方容心思无比密,我这点小花招根本无处可藏,她的那张美好的面庞顿时就黯淡了下来。
“没有,我想她干什么?她在美国呢,对了,你接着说。”我急忙刻意地去打断方容的思路,把话题扭转回来。
不过方容却破天荒没有听我的,叹了口气,把手中的资料放在了前面的小桌上。
“飞飞,其实这些事是不是应该由她来做?”
我这时候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莫名其妙的提燕轻眉干什么,翻身起来,拿起一只方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小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飞飞,我好希望能和你一起找一个小一点的地方,没钱不要紧,重要的是我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侍候你。”幽幽地说着,方容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小容——”方容的话说得我都痴了,忍不住又要去吻她。
方容没有迎合,她就像一根木头一样任我吻着。我吻着吻着,突然感到嘴里一阵发苦,抬头一看,方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哭了。
“小容,你怎么哭了,你别哭啊!”对方容,我最怕的就是她哭了,她每次哭,我每次都心痛,那种痛比身上挨一枪还难以忍受。
“飞飞!”方容哽咽着呼唤,猛地一把搂住了我的头,红唇用力地吻在我脸上的每一处地方。她吻得很用力,差点让我难以呼吸。
等我和方容喘息一阵,穿上了各自的衣服后,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也得回俱乐部了。
方容再次吻了我一下,把桌上的资料放在了我的手里,让我拿回去看,顺便也可以让大姐帮我把把关。我点点头收了下来,我还很细心地提醒这个为我能去死的女人,平常管好花想容就行了,不要为我的事太劳累。
离开了花想容,我独自开车向俱乐部驶去。这个时候,路灯已经渐渐亮了起来,天色非常地昏暗。
当我开着车驶近一个街角的时候,突然听到街边有一阵叱喝的声音。我一边开着车一边下意识地扭头一看,原来是一群小流氓在打架。那群小流氓能有七八个人,好像是把某个人围在了中间,拳打脚踢的样子非常凶暴。
我摇摇头继续开车,这种事我才懒着管呢,毫无正义可言,这种小流氓在一起打架,基本就属于狗咬狗。
我的车迅速地转过了街角,带着风声向远处驶去,都说都市的夜晚是最美的,是神秘的,我却觉得这种美丽我宁可不要。
嗯?不对,我心中一动,猛地一脚刹车把悍马踩停在了街边。
我坐在座位上脸色凝重,我在回想我刚才看到的那个场景,就是那群小流氓打架的事。他们似乎是在围打着一个人,那个人应该已经倒在了地上,我刚刚看到的时候没有看到被打的人。不过我转过街角的时候,似乎看到了那个倒霉鬼的一只手,距离虽然不近,东西虽然也很小,但是我是狙击手出身,论眼力是从来不含糊的。我好像是看到了那只手上带着的一块表,那是一块女式表。
“不好!”我大叫了一声,重新启动车子,油口踩到底,手中猛拨方向盘,让我的车子在轰鸣声中调过了车头,往回猛蹿。
我清楚地记得,当天我和熊梦龙离开公安局的时候,熊梦龙向那个警察提出了一个要求,他想要孙萃雪身上的一样东西做纪念。本来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但是那个警察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偷偷地让医院那边把孙萃雪手腕上带的那块女式手表摘了下来,给了熊梦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