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扬一句话,顿时又像似星星之火借助风势迅速燎原一般,将风家的气氛顿时点燃,有骂风扬不知好歹得寸进尺,也有夸风扬有魄力不被女色所惑。【】
甚至有人说他简直就是个变态,让孙女亲手斩断爷爷的双臂还不满意,难道非要让爷爷亲自把孙女狂操三千次才心满意足吗?就算这样,以风清一大把的年纪,也不一定还能挺的起来啊,就算挺的起来,那三千次起码也得分一年操完吧。。
风天鹤也着实被风扬的话震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根本不知道这个风木易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像似存心来捣乱的。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风婷又惊又怒的着风扬,眼泪唰唰的往下掉,说:“难道就不能为了我手下留情吗?”
“为你手下留情?”风扬突然仰天狂笑,笑的身体直抽搐,“五年前,你们可有手下留情?”
“五年前?”风婷一愣,心想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止是风婷,所有风家的人都开始陷入了沉思,努力回忆着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
其他势力的头目也是一个个陷入了愕然之,完全料想不到事态的发展竟然来了一次华丽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个符技师来和风家有着莫大的血海深仇呢!
所有势力都不禁幸灾乐祸起来,想起刚才风天鹤还洋洋得意盛气凌人的炫耀,甚至还不惜将大长老逼向死路,所有人都觉得幼稚之极,这风天鹤简直就像小丑一样。
“五年前不正是风家的族长选拔赛吗?”有人惊疑不定的说了一句。
“风木易。。。木易。。。。风杨。。。。”
风婷脸色顿时剧变,神色骇然的盯着眼前带着银质面具的男人,一时间所有的话都被噎在喉咙里,连眼泪都忘记了流。
“风天鹤,还记得五年前被你杀死的下人和她的儿子吗?”风扬转头着风天鹤,不清神色,但是话语却冰冷的让人浑身不寒而栗。
“你。。。你到底是谁?”风天鹤此时似乎还不敢确定,五年前那件事的记忆已经渐渐被时间冲淡了,但是他清晰的记得,自己当时亲手杀了那个下人的儿子,并且亲信丢到了乱葬岗,而且当时还确认过,确定那个贱种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就是五年前被你杀死的下人的儿子。”风扬取下银质面具,露出一张清秀的脸蛋,但是这抹清秀此时却布满了寒霜杀气,显得异常的邪魅。
“原来你是那个贱种,没想到你这个杂种竟然没死。”风天鹤心骇然,但是刚才被戏耍的像个小丑一样,风天鹤顿时恼羞成怒,满口污言秽语。
“我当然没死,而且我还活的好好的,你这些天,你们这群自以为高高在上的蠢货不也把我这个下人之子当大爷一样伺候着吗?”风扬环视着风天鹤,风清,风婷等人,神色戏谑的笑道:“你,当年对我不屑一顾的人,现在不是情愿亲手斩断自己爷爷的双臂也要赖着我么?五年前,只因我在族长选拔赛上表现最为出色,便起了杀心,将我母亲杀害,又将我置之于死地,你们想不到我还活着吧。”
“哈哈哈哈,风天鹤,现在知道后悔了吧,原本我还想通知你,没想到你因为他一句话连我都要杀,既然要死,那就大家一块死,哈哈哈。”风清猖狂的大笑道,双手被砍断,流血过多,已经让他很虚弱,但是到风天鹤像似吃了屎一样的表情,风清便感觉值了。
“哼,就算你没死又怎么样,就算你是符技师,也改变不了你低贱的身份,你母亲是贱人,你就是贱种,凭你一个小贱种,想对付我们整个风家,未免有些痴人说梦话。”风天鹤怡然不惧的着风扬,冷笑不已,他对风扬尊敬,也就是因为他是个符技师可以给风家带来巨大的利益。
但是如果真要火拼,风家百号人,岂会怕了一个才二十岁的年轻人,而且风家这一年多的发展,已经出现不少武皇级别的高手,对付一个区区一个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风扬神色变得越发狰狞,那些贱人,贱种诸如此类的词语,就好像一把把沾了辣椒水的锋利刺刀,狠狠的在他的心脏上狂捅,那种钻心刺骨难以忍受的疼痛没人能够理解,就好像白天永远不懂夜的黑。
“我要是贱种,那你们低声下气的伺候我,你们就是贱狗,一个个全部都是贱狗,呵呵,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跑,哈哈哈,一个都别想跑,全部都要死,我要你们全部下去给我娘陪葬,陪葬。”风扬已经近乎疯狂,声音凄厉,带着抽噎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咆哮:“你们都得死。”
“凭你?”风天鹤冷笑。
“全部给我出来。”风扬怒喝一声:“给我封住所有大门,杀,一个不留,今天我要风家血染半边天。”
在所有人惊骇疑惑已经进入疯狂状态的风扬的到底呼喊什么之际,原本拥挤的人群顿时爆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只见拥挤的人群一道道色彩斑斓的光芒四溢。
其他势力的人不禁纷纷如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快速飞上屋顶,显然已经打算置身事外,从风扬的话语明显可以听出来,这风天鹤因为要保住族长之位能够顺利的传给自己的儿子,将表现出色的人杀害,现在这个被杀害的人没死,而且还活着回来寻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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