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也铺得也是青砖,看起来很古朴,有些地方常年阴仄,还长了青苔。
马小乐怕吴仪红提出那些个要求,再加上有些疲劳,便匆匆告辞回到宿舍钻了被窝。
吴仪红回到家里,当司机的男人不在,出车还没回来。吴仪红心思烦乱地坐在屋里看电视,左思右想,还是到厨房做了两个荷包蛋,偷偷摸摸地敲开了马小乐的房门。
“马小乐,下午在车上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在你怀里暖和了一下,没准我现在就发高烧了呢!”吴仪红把盛有荷包蛋的碗送到了马小乐面前,“来,吃点补补吧,今天也够累的了。”
马小乐看着吴仪红眼里射出来的欲光,很明白她的渴望,可是他能如何?而且就算能如何,也不会成了她的心愿,因为有冯义善在。马小乐对这点很有见地,搞谁都不能搞乡长的小秘,否则一旦事情败露,那他可就葬送了一切。
“吴秘书,我不喜欢吃荷包蛋的。”马小乐坐到床边,拿起烟抽起来。吴仪红一愣,马小乐的不冷不忍很出乎她的意料,“兴许是这小子害羞吧!”吴仪红往好处想,决定再试探一番,“唉,你也不容易,一个人出门在外的,大冬天的也没人给你焐个被窝。”
“一个人也不冷呢,习惯了。”马小乐吐着眼圈,漫不经心地说。
吴仪红暗暗叹了口气,不过还不死心,“马小乐,你是不知道焐被窝的滋味呢,要不要我做下给你试试?”吴仪红的口气很恳切。
“不不不,不用了。”马小乐直摆手,“吴秘书,谢谢你了,真的不用。”
吴仪红的脸色一下难看起来,心想马小乐你不识抬举,单就这zf大院里,想和她上床的不下一个排呢,现在她主动送上门来,还推三阻四的。
也许是自尊受到了莫大的伤害,吴仪红阴沉着脸走了。马小乐尽管心里不是个滋味,但觉着这也许是最好的选择了。
让马小乐没想到的是,吴仪红甩门而走时阴沉的脸色,就如同他接下来一段时间生活的颜色。办公室里,吴仪红对他不再是以往带着微笑的脸,吉远华见有机可乘,对马小乐更加颐指气使,吴仪红似乎也有意做给马小乐看,竟然和吉远华嘻哈起来,不过分寸把握的还挺到位,吉远华还不能逮到什么机会。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看到吴仪红和吉远华两个实力派人物跟马小乐对立了,自然也不和马小乐近乎了。
这情势,让极其失落的马小乐很多时候都迷惘不已,有时竟然忘了为啥要到这乡zf办来,心想在小南庄村安安稳稳地做个村长不挺好嘛,干啥要跑到这里来受挤兑呢。直到冯义善有一天找到,提出乡里税收的问题时,他才想起来,来zf办是为了当比村长还大的官的。
冯义善说,已经到年底了,县里的税收任务还没完成,得想想办法。马小乐很奇怪,说乡里的很多村都集体搞了种植、养殖,怎么会没钱缴税?冯义善说村子里有钱时有钱,可哪能要上来呢,平时他们从乡财政抠钱还来不及呢。
马小乐说那行,好好想想时会有办法的。冯义善拍拍马小乐的肩膀,笑呵呵地走了,说他相信马小乐的能力,不过这事也不急,毕竟全县各个乡镇都有这种情况,县里已经松口了,说最迟到明年开春后,必须把税收给补上来,否则明年啥评比都没份。
马小乐感觉肩上的担子重了,这可是自打他到乡zf办以来,冯义善交办他的第一件事,一定得办得漂亮些。
有了事情,马小乐对吴仪红和吉远华就不在那么在意了,任他们小丑般地表演着。不过有时马小乐实在是看不过去,心里就发狠:吴仪红啊吴仪红,就你那身子架,要是我马小乐雄起了,一顿不把你洞穿了就出了鬼!不过虽然这狠话是在心里,但因为那个不争气的家伙,马小乐还是没有啥底气。
税收的问题还没想出啥头绪,范宝发托人捎信来了,说请他回去喝酒,和喜酒,因为枣妮明年夏就毕业了,工作估计是在市报社,年后就去实习。
马小乐一听先是高兴,枣妮这丫头还真不简单,能到时报社去,你是威风啊,到下面采访那都是很风光的。高兴之后,马小乐又有些落寞,觉得都是差不多的,上小学时枣妮还不如他呢,可现在,人家竟然能到市里头去上班,真是叫人难以平静。
让马小乐不平静的还有,那就是范枣妮咋能去市报社上班呢,大学生又不是她一个,像市报社这种单位,岂能是一个农家女孩所能进去的?难道不成范宝发家里还有啥关系?不过据他所知是没有,要不范宝发早就拿出来抖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