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对她的喜爱,但也算客气,好言好语相待。
如今,却因为一个陌生的女人如此待她。
想着,郭瑜心里发酸,眼眶涌上水雾。
沧寒凛听到贱女人三个字,气得身形一滞,转过身抬手又是一巴掌。
“我警告你,你再说她一句坏话,信不信我宰了你。”
郭瑜被暴怒的沧寒凛吓得禁了声,面色惶恐的盯着他,像是看到了洪水猛兽。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沧寒凛,犹如一头发怒的狮子,随时伸着爪子要将人吞入腹中。
“你——你——你敢!!!”良久,郭瑜蹦出三个字,气焰降了不少,显然吓得够呛。
“哼,别以为你父亲与我父亲交好,我就不敢办你,只要我想做的事儿,就算父亲大人也阻止不了我。你大可试试,我敢不敢宰你。”
郭瑜被他凶神恶煞的话震得后退几步,艰难的稳住身形。
她惨白着脸色,像是没了底气一般,此时宫女急忙上前搀扶住她,担忧的询问:“郭小姐,你没事吧?”
郭瑜死死盯着沧寒凛,眼神布满惊诧和委屈,而后抓住宫女的臂膀,有些虚弱的吩咐一声:“扶我回去。”
宫女点头应下,赶紧扶着她往原路返回。
沧寒凛见她终于走了,才转眼望向乔奕晴,“你身子不好,我们先进屋。”
说着,沧寒凛便要上前拉她。
乔奕晴一把打开他的手,脸色凝重的质问:“到底怎么回事?我和你什么都没发生怎么可能有孩子。”
乔奕晴的记忆里根本没和沧寒凛发生关系,何来怀孕一说啊。
“晴晴,你脑子受了伤,有些记不清了。以前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的。”沧寒凛不在乎孩子是谁的,只要能和乔奕晴在一起,他什么都愿意接受。
乔奕晴摇摇头,面色浮起焦躁:“不,我清楚的记得我和你没有这种关系,和我有关系的那个男人我却总是记不起来,我到底是怎么了?”
乔奕晴心里郁闷,难受的拍打着脑袋。
沧寒凛见她这样,心疼的要死,急忙抓住她拍打的手:“晴晴,别这样。你现在强行记忆只会伤了身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不是白费我救治你的心血吗?”
乔奕晴被他禁锢了手,努力挣扎着,神色异常痛苦:“我好似忘记了最重要的人和事儿,我觉得我的心好似被掏空了一般——”
沧寒凛看到乔奕晴崩溃的神色,心头涌上酸涩,猛地抱住她,让她冷静下来:“晴晴,你要是想记起,我帮你,你别折磨自己了好吗,我看着心都碎了——”
乔奕晴被他抱在怀里,心里空荡荡里,可眼角却是不自觉的溢出泪水,好似很伤心,却又不知道自己在伤心什么。
她伸手擦掉自己的眼泪,表情有些木然:“我很伤心,我很痛苦,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伤心,为什么痛苦,你能告诉我吗?”
沧寒凛听到这样的话,心碎的跟饺子馅似的,无法克制的酸楚铺天盖地而来,声音跟着哽咽了:“晴晴,好好养身体,等你生下孩子,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