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您,但奴才也是逼不得已,您千万别怪奴才啊……”
心内喊着喊着,小福子眼眶里泛出了泪花,很快又悄悄抹掉。
正在这时,卢湛突然想起来什么,他还有很重要的话,要叮嘱林灼灼那个小丫头呢,坐在这里干等做什么?赶紧追去净房啊!
“走,跟孤去净房!”卢湛得意地朝小福子一吆喝,立马起身,弹了弹衣袖,然后大摇大摆、笑容满面地出了大殿。
好巧啊,卢湛刚迈下长廊,就见林灼灼母女从净房门口出来,连忙快走几步笑迎上去,还隔着老远呢,卢湛就控制不住地盯着林灼灼,大声笑道:“姑母,孤有事要单独与灼灼表妹叮嘱一番,您就先去那头的凉亭里坐等一会!”
林灼灼听了这话,立马抬头望去,猛不丁的,就又对上太子那猥琐的目光了。
林灼灼唬了一跳,忙抱紧了娘亲手臂,一脸害怕地喊:“娘,娘,混蛋太子又跟过来了。”
萧盈盈见了,好气啊,远远瞪两眼太子后,立马拉了女儿拐道:“走,咱们走另外一条路,避开他。”
脑子慢一拍的卢湛,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母女俩绕道走了。卢湛急得拍着大腿道:“这可不行,孤还有重要的话要叮嘱呢,灼灼,灼灼啊,你别跑啊!”
卢湛边喊,边绕道过去追。
前庭闹起了这样一幕,好些去如厕的朝堂大臣、内外命妇、公子哥、贵女,全都望见了,纷纷驻足观望。
却说,林灼灼见太子跑着追过来了,吓得赶紧拉着娘亲一通乱跑,可两个女子哪里跑得过隐隐发疯的男子?
没两下,林灼灼母女就被卢湛给堵在了凉亭那边,三个人绕着凉亭转圈圈呢。
林灼灼吓得面如土色,紧紧抱住娘亲手臂。
“你要做什么?”萧盈盈怒不可遏,瞪向一直追个不停的太子。
卢湛也跑得气喘吁吁,见娘俩终于停下,他也不跑了,单手扶住凉亭栏杆,朝凉亭对面的林灼灼喊话:
“灼灼啊,孤是好心,就想叮嘱你一番,卢剑下头那个玩意儿不行,萎的,你瞅瞅,他刚刚拉了你去厢房,都没成事。这样的男人,你还跟着他做什么,守寡一辈子多难熬啊……”
林灼灼听了这话,先是没听懂,随后领悟到了什么,怒得满脸涨红,“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哭得好大声:“娘,娘……”
萧盈盈那是气得不行啊,听听,听听,太子嘴里蹦出来的都是些什么混账话?
前庭立在四周观望热闹的人,听了太子吐出来的话,也纷纷蹙眉,一个个嘀咕:“这种混账话也是太子能说的?追着人家母女俩,说这种荤话?”
“还直言睿王那个东西不举,守寡一辈子难熬,这也太……猥琐了……”
“太子别是喝多了,酒劲上了头,见不得昔日的未婚妻与睿王殿下好上了,就如此造谣生事吧?”
“这品行也太低劣了。”
太子卢湛这一波猛操作,驻足看热闹的人,纷纷蹙眉摇头,当真是太看不上这样恶心的太子了。
正在众人鄙视纷纷时,突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众人探脖望去,见是萧盈盈气到不行,冲上去就给了太子两巴掌。
“就你这德行,也配当太子?姑母今儿个就替你父皇,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罢,萧盈盈又狠狠扇了卢湛一记响亮的耳光。
扇得卢湛当场挂了彩,面颊被萧盈盈的长指甲给划破了皮,隐隐渗了血。
不过,萧盈盈还想再扇时,被冲过来的小福子一把拉开了,小福子哭着喊:“郡主息怒,郡主息怒。”
“娘,娘……”林灼灼也假意去劝,然后,拉着娘亲火速撤了。
母女俩绕过花树,看不见太子后,林灼灼贴着娘亲耳朵小声道:“娘,方才演的非常不错。”
萧盈盈喘着气,用力握住女儿的手,小声回道:“再接再厉,等会还有一场大戏要唱呢。”
林灼灼了然,真正的大戏是进入大殿后,在皇舅舅跟前表演的那场。
很快,母女俩到达大殿门口,调整呼吸,尽力掩饰情绪,但迈入门槛那刻,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瞧出母女俩不大对劲。
彼时,崇德帝还在接受朝臣的敬酒,当然,只是接受了敬酒词,真正喝酒的是一旁站着的福公公。
敬酒的朝臣刚要退下,崇德帝猛不丁就看到萧盈盈面色不对劲,一同不对劲的还有她身边的林灼灼,母女俩看上去在尽力掩饰情绪,但林灼灼显然年纪小,不大会掩饰,一张小脸都要哭了,身子还隐隐在发颤。
“她们这是怎么了?”崇德帝蹙眉望向一旁的福公公。
福公公转头见到萧盈盈母女被人欺负了的样子,也是心头一颤,忙派人下去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