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一丝不挂地做家务或者练瑜伽。有时甚至还在光着身子的时候忘记拉窗帘,任毅甚至怀疑她是故意不拉窗帘为了让其他人看到的。
任毅受不了罗香香这样,醋心大起,每次发现罗香香有光着身子的行为,就会拿鞭子抽她,如果发现她不拉窗帘,惩罚会升级,比如用消毒过的针扎她。
让任毅气恼的是,他的惩罚措施似乎对罗香香没有用,她仍旧我行我素。
受罗香香的影响,任毅的行为由普通的暴力,逐渐上升到变态的层面,他开始把惩罚罗香香当成一种乐趣。
罗香香竟也乐在其中。
除了罗香香的老公任毅,任谁也想不到,这个平日里光鲜亮丽的心理医生,私下里的生活竟然是这番样子。
和罗香香交流时,任毅经常会把“变态”两个字挂在嘴边上,他甚至因为罗香香的原因,转而攻击心理医生这个职业。
“变态,你们做心理医生的都是变态。”
每当听到任毅这样说,罗香香心理并不会觉得不舒服,反而会生出一种莫名的兴奋。
“其实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意识到自己出现了异常。我甚至害怕有病人来找我做心理咨询,我的意识出问题了,我不配做心理医生。”
罗香香的声音越发低沉。
听到罗香香的话,卓然想到了自己身上的问题。他的情况并没有比罗香香好到哪里去。不管怎样,罗香香还能凭借过往的记忆找到自己,而卓然连这样的记忆都没有。
尽管如此,卓然还是不断的安慰罗香香。罗香香情绪有所缓和后,继续描述自己的问题。
她先是向卓然提出一个问题。
“你听说过暴力期望这个字么?”
卓然听后微微点头:“据说是个姓黄的心理学家提出来的词,但目前还没有专门的学术论文来系统的说明。”
罗香香叹了口气:“说的没错。这是一个很可怕的词,黄教授提出来时,完全是作为一种假设,而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完全可以证明这个词并不单是停留在理论层面的,它是真实存在的。”
卓然的表情逐渐收紧。他是在两年前的一次心理学研讨会上,听到黄教授提出“暴力期望”的假设。
所谓暴力期望,就是人们身体各个感官的高潮点,都需要通过借助暴力的方式来实现。这是非常可怕,也非常危险的。黄教授在研讨会上说,所谓的S.M,就是一种“暴力期望”。
一旦某个人想要通过暴力的方式来达到身体某个感官的兴奋高潮点,随着高潮临界点的不断提升,暴力也会逐渐升级,当暴力行为达到某个高点时,会威胁一个人的生命。
“你之所以来找我,是因为发现自己身上的暴力期望时升高了?”
“比你想的还要可怕。”
罗香香一脸苦笑,一阵犹豫过后,她当着卓然的面撩开自己的上衣。
卓然看到罗香香的肚皮,不由皱眉。
罗香香的肚皮上满是细小的伤口,密密麻麻。
“这些轻伤的刺激已经远远满足不了我的需要了,我现在特别希望我老公能用刀捅我。”
卓然蹙了蹙眉,问:“这个要求你和他提过么?”
“提过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