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绝不能忍!
燕云珮嘴角抽抽,好好好,她不说陈氏。
“云芝妹妹,你扪心自问,我待你如何,是不是真心?”
燕云芝阴沉着一张脸,“以后别再提我娘亲,我是我,我娘亲是我娘亲。”
“我知道了,这次是我错了,我给你赔不是。”燕云珮笑了起来。
燕云芝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燕云歌直接翻了个白眼,冷眼瞧着二人的互动。
燕云珮百分百戏精附体,不去唱戏,可惜了!
燕云歌嘴角一翘,面露嘲讽之色。
随她们表演,她只管看戏。
燕云珮一声叹息,“云歌妹妹,我是真羡慕你。活得潇洒自我,夫人也不管你,你甚至能在出嫁前就拥有自己的产业。”
在家从父。
正常情况下,姑娘家在出嫁前,没资格拥有属于自己的产业。
换做别人,在出嫁前开荒办田庄,这些产业的产权都归家族所有,由父亲分配。
然而,燕云歌是特殊的。
她的情况,从来都不属于正常情况,从来都不能以常理猜度她。
所谓的规矩,在她面前也只是一纸空文。
她开荒办田庄,产权就是她的。
即便是广宁侯燕守战也休想抢夺。
这世上,总有一群特立独行的人,他们活得自我,却又不容于世。
燕云歌就是其中之一。
自始至终,她都是特殊的那一个。
她会拼尽全力,捍卫自己的特殊,至死方休。
见燕云歌不作声,燕云珮又说道:“你和大家都不同,所以你体会不到我们的难处。就拿云芝妹妹的婚事来说,上谷郡乃苦寒之地,嫁给那些武将世家,日子可苦了。京城则不一样,京城乃是首善之地,天下少有的富贵之乡。若是能嫁到京城,就是莫大的幸运。云芝妹妹,我说的可有道理?”
燕云芝低头,不做声。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没心情。
燕云珮又看着燕云歌,“云歌妹妹,你说呢?”
燕云歌嗤笑一声,“你无非就是想撺掇三姐姐闹腾。我就想问问,三姐姐违背父亲的决定,受了惩罚,对你来说有何好处?”
燕云芝猛地抬头,盯着燕云珮。
真的是这样吗?
燕云珮说的那些话,都是有目的吗?
燕云珮大呼冤枉,“我能有什么好处?云歌妹妹,你说说看,我到底能得到什么好处?自家姐妹,我替云芝妹妹打算,也是错吗?”
“行了!废话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燕云歌打断她,表情不太耐烦。
拉拉扯扯这么长时间,她就不信,燕云珮那么闲,只是纯粹的聊天。
燕云珮替自己叫屈,“我能干什么,我不就是……”
“你要是再这么说,请回吧!我不想再听你废话。”
燕云歌再一次打断她。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当她三岁小孩,很好忽悠吗?
呵呵!
燕云珮深吸一口气,“要说我有什么目的,无非就是希望云芝妹妹嫁到京城,将来我们可以作伴,常来常往。”
燕云歌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我要是没记错,凌长峰并无官职在身。也就是说,他随时都会回弘农郡,你也得跟着回去。所谓留在京城作伴,你人都走了,作伴一事又从何谈起。”
“可是我现在还在京城。”
“为了你的个人想法,拿三姐姐的婚事做赌注,果然是你的处事风格。”
此乃诛心之言。
燕云珮脸色都变了。
燕云芝阴沉着一张脸,猛地起身,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很显然,她生气了。
燕云珮怒火中烧,“云歌妹妹,这就是你的目的吗?挑拨我和云芝妹妹的关系,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燕云歌挑眉一笑,“我高兴!这个理由足够吗?”
燕云珮气得心肝痛。
燕云歌继续插刀,“你本来就没安好心,还不许我说。云珮姐姐,这里是县主府,你要耍威风,显摆你的聪明劲,回凌家去。县主府不欢迎你。”
“好!很好!我算是看透了,别管我道歉多少回,你永远都在记恨我。我走,我现在就走!”
燕云珮一口气冲出凉亭。
燕云歌长出一口气,“总算安静下来,可以不受打扰专心钓鱼。”
燕云珮跑出老远,正好撞上二夫人孙氏。
母女二人碰面,都是一肚子怨气。
燕云珮更是夸张地哭了出来,一副备受委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