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往回推了回去。
回到病房,陌漓故意摸了摸脑袋,“后脑勺好像有些肿了。”
刚才她为了让效果逼真一点,免得引起怀疑,她的确把后脑给磕了一下。
医生帮她看了看,发现只是皮外伤,“没事,明天就消肿了。也许刚才只是一下子压迫住神经所以晕倒而已。如果你有不舒服告诉我们,我们再替你检查。”
“好。”
随即,医生护士出去了。
陌漓有点小兴奋,现在她终于知道自己是在哪里了。
如果能偷跑出去的话,就能联系上严浚远来救她。
所以现在,她得想个办法,看看能不能出去。
…
晚上。
严浚远在房间里看着一室的名画名古董,十分无聊。
这里的网络是切断的,所以他联系不上外界。
他知道这几天保安措施肯定格外严格,所以逃跑不是好时机,只得暂时委屈一下,要不然打草惊蛇了,以后会更加难出去救陌漓。
一会,门开了,艾伦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瓶世界名酒。
而她的神色穿着一件很轻盈的姓感睡衣,不……应该是晴趣内衣,而且是透明的,薄如蝉翼,所以她身、上、的每、个、部分都在轻纱中若、隐、若、现。
严浚远一看见她,心里就泛起一股厌恶,马上把头撇到一边。
艾伦把美酒放在了桌面上,“浚远,不要每次都像机器人一样,只有一副表情。”
“不好意思,如果你想有人逗你哈哈大笑,那你可以请个小丑来。”
她没有把他的话放心上,而是倒了两杯酒,坐到他身边去了,“来,我们不是喜欢喝交杯酒吗,咱们也喝一杯。”
严浚远看了看那杯酒,伸出手来,艾伦以为他要接过喝,十分开心。
不过严浚远却一把将酒扫落在地上了。
“啪……”剔透的水晶酒杯顿时碎了一地。
她定定地看着地上的碎片,没有说话。
对于这位男人人,她要有足够的耐心。
她把自己的那杯酒放到了一旁,然后斜靠在他身边去。
不过严浚远却向旁边坐开了,她倚靠了个空。
但她还是神色淡淡的。
严浚远察觉到她的目光,心底不禁有些佩服,这女人耐心还真是够可以的,他这样冷淡她,竟然还一点都不在意。
艾伦撩了大波-浪长发,闪着好看的明润卡韦,又使出法宝,“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这样强、硬地抗拒我,要不然我会把气撒在陌漓身上的。”
严浚远绷紧的脸蓦地沉了下去,眼光射向她,“你敢!”
“反正我也得不到你,你对我厌恶是必然的,那我对陌漓好也是白搭。干嘛不好好地利用一下她来威胁你?”
他实在是无言,闭了闭眼,“即使我暂时对你屈服了,可这样有意义吗。以后我回到国内,我就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没关系,不是有句话叫‘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吗。不能和你永远在一起,但在我的人生里曾经有你的影子,这样也是一件好事。”
是的,她很清楚,要得到严浚远的心其实比登天还难。
幸亏,她手中有可以牵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