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带着几丝的复杂。
从她刚才伸手挡住他开始,他就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她还是没能接受一切……
他收敛起急、促的呼吸,浮起一丝清淡弧度,温声说到,“那好,你睡吧。”
“对不起……”陌漓觉得他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了,也有些难过。
“没关系。”
他起床穿好了衣服,然后到浴室去了。
浴室里,他把热水器调到了冷水,然后用水用头淋到脚。
本来就忍了很多天,现在要在最火气最旺盛的关头被强硬扑灭,得花多大的力气。
所以,他只能用冷水把热得如、火、炭的身体不断的冲刷着。
冲了很久,他才停了下来。
他一只手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低着头,大滴的水珠不断地从他的发梢上低落下来,流过他失意的面容……
许久,他才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出去了。
此时,房间的陌漓已经装醉酒睡过去了。
但她清清楚楚地知道他在浴室呆了多久。
他在她旁边睡了下来,轻轻地在她的额上口勿了一下,手臂温柔地揽着她,然后闭上了眼睛。
陌漓察觉到他的身体很冰凉,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冷气传来。
可想而知,他自身的体温有多低。
这样的夜晚,天气那么冷,而他却在浴室里洗了那么久的冷水。
她突然很心疼。
可她没法说些什么,只要是她说服不了自己接受他曾经无、间、距地进、入、过别的女人、的身体,她就没法和他恢复到从前。
她只得闭着眼睛,继续假装睡觉。
……
明亮宽大的办公室里。
严浚远正在吃着古盈给他买的感冒药。
今早上班时,在停车场他碰到古盈了,当时他打了几个喷嚏,头还很疼。
古盈知道他感冒了,悄悄地给他买感冒,送到办公室来。
昨晚那个冷水澡,真的有点冷。
所以今早头疼得厉害。
刚刚吃了两颗药,巴杰走进来了,瞄了一眼他面前的药,很有含义的,“怎么,和陌漓‘夜间’运动过度,造成腰肾两亏了?要靠药补了?”
严浚远没有笑意地动了动唇,是的话倒好,再难受也比现在强十倍。
吃药能治得感冒,可却治不了心病。
巴杰赶紧回到正事上来,“你让我调查漂浮餐厅派对的那件事,到现在都没有什么眉目。”
“有没有重点注意那个调酒师?”
“有,但只是把他拎过来问话而已。他说只是按照正常调酒,还说我们可以随便带他调酒的仪器回去调查,他没有在酒里做什么手脚。而且当时派对现场灯影昏暗,霓虹灯错乱而朦胧,室内的摄像头根本不能把每个小细节都拍下来,所以,这事在现场根本找不到一点的线索。”
严浚远敛起清眉,“现在把调酒的东西带回来调查已经毫无意义,要真是做手脚了,对方一早就把证据处理得干干净净的。”
“所以,这事有点棘手。”
严浚远捏了捏眉,“这事让我再仔细想想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