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被折磨疯的。
因为他也没有办法忍受失去她的感觉。
既然没有办法失去,即使有芥蒂地爱着,也总比互相煎熬要好。
他对视她的双眸,声音严谨,“那回到我身边来吧。”
陌漓的眼底瞬间像燃起无数烟花般灿烂,马上擦干眼泪,“你真的不生气我了?”
“与其一边生气,一边又爱着,我当然会选择爱着。”
她虽然心里有淡淡的介意,但还是激动得心情起伏,喜不自禁的,“嗯,谢谢你。”
她用尽全身去抱紧他,就像他浓列地爱着她时那样热切地抱着。
严浚远也环绕住她的身躯,“有件事和你解释一下。昨晚游轮在远海出故障了,所以在那里过了一夜。但我和古盈什么都没有发生。”
陌漓眼底闪过喜悦,心中更加激动了,臂弯上的力度更深了。
原来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下巴贴在了她的黑发上,又说到,“其实,我和她一直以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们之所以在一起,是因为各自应付家人而已。所以不要担心我和她的关系。我心里的位置还是一直为你留着。”
这一刻,陌漓心头豁然开朗,五脏六腑里的激动已经不知用什么来形容了。
这世上在历尽了误会和磨难之后,有什么比得上一个男人一直为你留着位置,而更加珍贵的。
所以,以后,她都不会轻易放弃严浚远了,会加倍珍惜他。
她手上抱着他的力度像要滋生进他的体内一样,紧得不能再紧,直想把他抱窒、息。
严浚远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她一个小女子竟然用这么强大的力量来拥抱他,他能很深刻地体会到她此刻内心的激、动。
他没有用相同的方式来表达内心的激荡,而是离开了她,不由分说地,低下头就如以往一样覆盖住了她。
陌漓也随即附和他,与他痴、缠地拥wen在了一起。
两人口勿得很急、促,也灼re,she尖相互、交、缠。
因为这些天来,诸多的痛心举动让大家都受尽了折磨。
这一刻,卸下包袱的两人只想尽情地释、放心底积压得满满的情感。
两人一点都不想掩饰,不想矜持,只想热热切切地爱一场。
长久被压抑的爱意一瞬间之内,就从两人的身体、冲破出来。
两人从入门玄关处,一直wen到落在墙壁上,挨着墙壁狂re地吸着,再辗、转到房间去。
很快,两俱炽re的躯体便坠落在舒适的床。
两人就像长久干枯的泥土,视对方似润泽的泉水一样,强烈地希望对方渗入到体内来,渴、望对方的滋闰。
严浚远一把将她、压、在了床单上,和她融汇在一起……
她体内片片的闰滑如天鹅绒一样贴、合-着他的身体,让他血液里的翻滚几乎要奔、泻出来。
他重重地喘、息着,呼出的气息如白茫茫的水蒸汽一样,re到让两人汗如雨下。
陌漓忘、情地用双臂攀上他的脖子,绸缎般软绵的身、段与他紧紧相帖。
她只感觉到身体内他的火意如熔浆一样烫人,几乎把她的每个细胞都烫得融化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