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父母一直希望他挽回陌漓而逼着他变好,也许他还是那个游离浪荡的花花公子。
果然,一个好的女人能快乐三代人。一代是快乐了父母,一代是快乐了自己,一代是快乐了子女。
陌漓讨他父母喜欢,而且还是明白事理的人,将来和她在一起也一定会幸福。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了。
想了一会,他转身回去了。
……
严家。
老夫人正在逗着养的宠物。
手机有短信声响起,她打开一看,眉头顿时竖了起来。
因为是林昊和陌漓在一起的照片。
发信息的人是李默默,因为之前让她办过事,这女人有她的号码。
她不禁有些气恼。
晚上,严浚远回来吃饭了。
饭桌上,大家都注意到老夫人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看。
严腾开口了,“妈,你的身体是不是还不舒服?”
“不是身体不舒服,是心不舒服。”
罗敏连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老夫人把手机拿了出来,放到了桌面上,灰着脸,“大家都看看吧。”
夫妻俩拿过手机一看,面色沉了沉。
罗敏递给儿子,示意他看。
严浚远视线落在了照片上,心里紧了紧,脸上却没有多大什么色。
他淡淡出口了,“一张照片而已,并不代表什么。”
老夫人开声了,“那你觉得到什么程度了,才是严重问题?之前她和林昊一起吃饭,现在又亲自到别人家去。如果这两人还是旧情人,旧情复炽有什么不可能的。”
严浚远神色很清淡,“我相信她不会做一丝对不起我的事。”
老夫人不太好看,“即使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但她这样老和别的男人频繁见面也不好吧,而且还是和曾经差点订婚的人。”
那天穆深已经把两人见面的事告诉大家了,再加上李泉来家里撒泼一样闹着,所以她对这陌漓的印象又开始变坏了。
严腾则没有表态。
其实一直以来他都是对这事保持中立态度,不强求也不支持。
因为他看得出陌漓是真心喜欢自己儿子,但因为她父亲的原因,她的身份必定注定了不容易被老夫人接受。
所以这事,他觉得顺其自然就好。
罗敏看丈夫不开口,不得不开声了,“浚远,作为道父母,我不想过于干涉你的婚姻。但希望你在选妻子的时候,还是要照顾家里人的感受,毕竟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一家人的事。我可不想以后家里犬不宁的。”
严浚远微垂眸,这几天每次见到家人,都离不开这个话题,这让他有点累。
但他的确也不喜欢陌漓去见林昊。
不是因为他信不过陌漓,而是他信不过林昊。
他不想陌漓和林昊频繁的接触中出什么事,而让他的家人更加抗拒她。
他神色不大,“这事以后再说吧。近期内我摆婚宴就是了,但希望大家能快点把事情看开了。”
老夫人心里有些难言,因为孙子这样说是公然表示不会遵从家人的意愿。而以前从来他一向很尊重她这位奶奶的。
但自从陌漓出现了以后,她觉得自己在孙子心中的地位已经远远不如之前的。
这种情况让她觉得很不安。
她顿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放心筷子,转身上楼去了。
严腾夫妻不开心,害怕她身体不舒服,马上又跟着上去安慰她了。
饭桌上,就只剩下严浚远。
他看着一桌子的菜,可只有自己一个人,垂了垂剔透的眸子,带着一点灰暗。
…
灯光下,陌漓正在电脑上搜索着资料。
开门声响了,传来稳健的脚步声,她知道是严浚远来了。
很快,严浚远就进到房间了。
他英气的脸上没有多大神色,目光还似乎带着丝丝的灰淡。
她离开桌子,走到他面前,奇怪问,“怎么了?”
他直直地凝视着她,眸光与她紧紧相对,却没有说话。
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她还想再问,他却出其不意地捂、住了她的后脑,极其迅速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唇,用力而沉重。
陌漓觉得这个wen和以往不同,冲满了激列,还似乎夹着不快。
严浚远的力度狂、乱而且霸道,肆无、忌惮地侵、袭着她,似乎想将将她吞噬一般。
察觉到他一直很用力,将她口勿得密不透风的,整个身体都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
她楞了几秒,有意偏开头想问他怎么回事,可刚别到一边去,他的唇又偏了过来,快速地覆盖住她整个纯部,而且将她的头部紧紧固定着,让她丝毫不能躲避。
更加零乱的口勿肆意地落在她的脸上,眉毛,鼻子上,蛮、横且霸道。
她只得不再动弹,任由他絮、乱地四处辗、压,胡乱蛮缠。
很快,她被他抱、了起来,直接放在了她的工作桌上。
片刻,陌漓就觉得身体清凉了起来,因为她依上的釦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而他的手触着她如玉丝、滑的‘、身体,一直在带点生硬地扶触着。
她知道他似乎碰上什么事了,心情很不好。
那就由着他吧。
她闭着眼睛抱着他的躯体,暖暖地抱着。无论他多么蛮、横,她都容忍着。
察觉到她在任由自己放、纵着,严浚远的情绪平复了下来,渐渐开始变得缓和。
他一手拓着她的头,一手糅和地在、她、的、身、上,轻糅如丝地掠、过。
嘴间的力度也减缓下来,绵绵的,轻缓地滑动着。
半拭落的依物,继续缓缓地掉落,坠在了梳妆台上……
很快,房间里有迷re散发了出来。
急、促的、呼、吸、声一阵接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