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就是有时候遇上不可估计的事。
严浚远脸上立即浮起愤怒,“徐哲,你凭什么不让我见阿漓?”
徐哲很安静,却毫无畏惧的紧紧逼视他,“就凭你欺骗了她!”
“那也是我跟陌漓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现在不是我故意管,而是她要逃离你的视线。”
“无论她愿不愿意见我,我都要把事情跟她说清楚。”
徐哲淡淡扬唇,露出一丝淡笑,“那好,你有办法见到她的话再说。”
他转身走进屋里。
“徐哲。”严浚远从背后喊住了他,“我说过,我们也许可以成为朋友,你不要插脚进来。”
他回过头去,紧紧盯着他,“如果说她跟你在一起幸福,我也就放手了,可是你却把她伤害成这个样子。所以,我会尽力保护她。”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严浚远站在身后又是气愤,又是目光幽暗。
有时候真的跟谁过招,都不要跟搞生物的人过招,因为这些人真的防不胜防。
不过他的妻子能够被这样的人喜欢,证明他的眼光没错,找的人讨人喜欢。
没关系,讨
他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走到了东边。
陌漓的房间在2楼这个角。
他连跟陌漓的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唯有对着她的窗户喊话了。
他对着她的窗户大喊道:“阿漓,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最后我会把一切都证明给你看的。”
不过,2楼的窗户没有任何的反应。
因为今晚的天气不太好,转眼便下起了雨,如绿豆般大小,打在脸上有些疼。
不过他没有在意,又大声喊到:“阿漓,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但希望你知道,你有多伤心,我就有多痛心。”
2楼的窗户有了一丝的动静,不过却是把窗户给关了。
严浚远心中涌起一丝的苦涩,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这样对待,又继续说到:“你跟我回去,我们一起好好解决事情好吗。”
窗户里的灯光熄灭了,只剩下黑漆漆的窗口。
他眼中的光芒也随着那片灯光熄灭下去。
这时雨也越下越大,不过他没有气馁,依然对着窗口喊话,“阿漓,你理睬我的话,我是不会走的,我会一直等,等到天亮为止。”
忽然,他看见窗户开了,他的心里不禁泛起一股喜悦。
不过,一件东西却从窗户里扔了下来。
他疑惑地挤了挤眉头。
东西落地很准,直直地落在了他面前,。
当看到地面的东西时,他的眼珠蓦地瑟缩了一下。
这件东西东西,是他送给她的羊脂白玉陌漓吊坠,是定情信物。
昂贵的吊坠就这样直直地躺在地上,让他的心一阵阵的涩痛。
房间里的陌漓虽然很伤心,但她知道现在全世界都反对她和严浚远在一起,就连事实都是站在别的女人那一边,所以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现在这个时候,她只能抽刀断水了,也害怕自己上了严浚远的甜言蜜语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