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能是知道忏悔的个性吗。
还不好受呢,切,谁信。”
陈正笑了起来:“我要说你自作多情你要生气了。
他不好受不是因为算计了你,而是因为你的话。”
“我的话?我说什么特别厉害的话了吗?”
“你不是跟他说,林恩栩说不喜欢他,还说她说他是以爱之名在恶心恩栩的这种话。
这句话比刀子好锋利。
他可能不在乎别的,但如果恩栩说不喜欢他到底这种话,对他而言却是绝对有杀伤力的。”
廖妃儿眉心一样:“这么说来,我算是做了一件很厉害的事情咯。”
陈正勾唇一笑:“这件算是你无心之中最好的作品了。”
以陈正的个性,他压根儿就不想在医院里呆着。
可因为记者的事情,他决定再住几天院。
中午的时候,林恩栩来医院探望陈正。
她来之前给陈正打了一通电话。
陈正告诉了她他住在哪一间。
廖妃儿坐在一旁很是不开心。
等到陈正将电话挂断后,廖妃儿不爽的起身就进了洗手间。
陈正坐在冰床上声音不大的问道:“怎么还生气了呢。”
“谁说我生气了,我才懒得生气呢。”
“听听这口气吧,怎么了这是,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廖妃儿从洗手间里出来:“我今早才跟林恩栩说了难听的话。
她现在要来的话,我们见了面一定会很尴尬的,你不知道吗?”
“你说的是实话,怎么能是难听的话呢。”
廖妃儿抱怀哼了一声:“你就会这样哄我。
我算是发现了,你心里向着的人压根儿就不是我。
我今天就不该为了你跟人家林恩栩吵架。
一会让她来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跟你告状呢。”
“她今天来不见得是为了探病的。”
廖妃儿嘟嘴:“来医院不探病,难道为了跟你旧情复燃的啊。”
“你不是跟她说我要报复林正楠吗。
她现在心里那么紧张,一定很担心我真的会伤害她哥。
所以,她是来问我要怎么做的。”
廖妃儿眉眼转了转思考了片刻:“为什么我觉得你猜的会很对呢?”
陈正敲了她脑袋一下:“当然,如果她是来找我旧情复燃的我也不介意。”
“可我介意啊。”廖妃儿瞪他。
“介意还敢胡说八道。”
林恩栩来的时候捧着一束白色的百合花。
她站在门边抱着花的样子看起来很清纯美丽的样子。
只是她的目光落到廖妃儿身上的时候有些尴尬。
“妃儿你在啊。”
廖妃儿看着她的时候也觉得挺尴尬的。
毕竟早上的时候她还找过人家,跟人家发过脾气呢。
“恩。”
“陈正受伤的事儿真的对不起。”林恩栩看着廖妃儿很真挚的道歉。
她这样一说,廖妃儿反倒觉得自己像是个刻薄小人了。
她咬唇:“我…出去走走,你们两个聊吧。”
她没有办法说没事儿这种话,所以,她也不想在场听这两人的对话了。
陈正叫住她道:“林正楠派的记者就在门口,你去哪儿走,就在屋里呆着啊。”
“走廊里没有,我去走廊里溜达溜达。”
廖妃儿说完已经往门口走去。
她从林恩栩身边走过去拉门。
林恩栩有些难过的望着她离开。
陈正在她关门的时候喊道:“别走远。”
“知道了。”
廖妃儿的声音被门隔离在了外面。
陈正指了指左侧的沙发:“恩栩,花儿放那边,你坐吧。”
林恩栩将花放到了他的病床床头柜上,这才后退两步坐下。
“你没什么大碍吧。”
“没事儿,我好着呢,放心吧。”陈正摊了摊自己的双手。
“我真没有想到他会对你做这样的事情。
以前,我的身边没有你这样厉害的人物。
所以他也一直没有遇到对手。
我见他一直没有对你做什么,还以为他不会为难你了。
我是真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动手。
是我不好。
那晚,我跟他的谈判并不顺利。
我的话可能激怒了他。
他现在是将仇恨转移到了你的身上。
其实我们都很清楚,这件事情与你无关。”
陈正抿唇淡然的笑着静静的望着她。
他不打算发表意见。
林恩栩是个聪明的女人,做事也很有条理。
她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话要如何说,他就听听她是怎么想的好了。
就如同在公司里例行公事般的听下属们汇报一般。
“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受这样的伤害。”
陈正眉心微扬着点了点头:“这道歉我接受,的确就是这个理儿。”
“陈正,所有的错都算在我的头上好吗。”
陈正笑:“这话是怎么说的呢。
该算在你头上的,我自然是会算的。
可跟你没关系的那部分,我也不会强加到你的身上。
作为你的朋友,有些事情我是拎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