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走锐司,除非你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老太太觉得光用说的,还不能够表达自己的决心,哼唧了一声,直接就在严兽和蒋玉娴的中间躺下了,一边还冲着蒋玉娴叫嚣,“姓蒋的,有本事就你从我身上踩过去!”
严启生:“……”
管家和佣人:“……”
严兽:“……”这下他百分之一百肯定儿子的戏精是遗传自老太太了。
他揉着眉心,长长地叹了口气,“爸,时间不早了,你先带妈上楼休息,这件事交给我。”
严启生点头,从沙发上起身,过去把躺在地毯上的老太太拉起来,攥着往楼上走,“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撒波,传出去让人怎么议论你?”
“你能耐你把姓蒋的给我赶走啊!”
“来者是客,又是云锦的母亲,你就不能对人家客气点?”
“她都要抢孩子了,我为什么要对她客气?再说了,那种一肚子坏水的女人,也不值得我对她客气!”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人家做什么就满肚子坏水了?”
“我说她一肚子坏水就是一肚子坏水,死老头你再敢替她说话信不信我让你跪榴莲皮?”
“……”
……
严启生和姜莹波的声音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楼上。
蒋玉娴听着姜莹波话里话外的指桑骂槐,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又碍于有证据在人家手里,无法反驳,只能咬牙,硬生生把愤怒和难堪咽回肚子里去。
严兽将蒋玉娴的细微表情看在眼里,意外她被老太太说成这样也不吱声,但也没有做什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推到蒋玉娴的面前,“先坐,有什么事好好说。”
蒋玉娴没坐,就这样站着,“我要说的刚才都已经说了,你就说同不同意吧。”
“这件事,我同意不行,还得锐司自己愿意才行。”严兽笑了下回答。
蒋玉娴见他不像姜莹波那样油盐不进,脸色终于缓和下来,在沙发上坐下,“是不是只要锐司同意,你就会让我把人带回沈家?”
“锐司愿意,我自然不反对。”
“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那事情就这么定了。很晚了,我就不打扰先回去了,明天我就去见锐司,问他愿不愿意跟我走。”蒋玉娴说完,起身就直接往门口走。
刚要迈出去,忽然又想起什么,又转过身来,看向坐在沙发上,表情始终没什么变化的严兽,“锐司真愿意跟我走的时候,你不会又反悔吧?”
蒋玉娴说到这里顿住,抬眸朝严启生夫妇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还有你父母,你能做得了主吗?”
“我做的决定,什么时候有人能插手过?”严兽喝了一口茶,笑着反问。
蒋玉娴听到这样的话,才总算是彻底地放心离开了。
她前脚刚一走,后脚姜莹波就咚咚咚从楼上奔下来了。
老太太乌黑着脸,一屁(月殳)坐到儿子的身边,“小兽,你怎么回事?妈让你回来解决问题,你倒好,就这么把我的宝贝孙子拱手送人!我看这次车祸撞伤的不是你有肋骨,你是的脑子!我不管你跟姓蒋的女人有什么约定,我严家的宝贝孙子,是绝对不可能让蒋玉娴带走的!你要是敢把了我宝贝孙子送人,就等着我吊死在门口的歪脖子树上吧!”
“严兽,你在想什么,怎么能答应这种事?”严启生也下了楼,旗帜鲜明地坐到了妻子的身边。
他们两人就没回卧室,上楼后一直躲在暗处偷听。
刚才儿子答应的时候,他们就差点忍不住冲下来了,要不是想给儿子留点面子,怎么可能等到蒋玉娴走了才出现?
“爸,妈,我什么时候,说要把锐司送走了?”
严启生夫妇一愣,异口同声,“你刚才不都答应蒋玉娴了吗?”
“我是说锐司愿意,我不反对。不反对,不代表我会松手。”严兽笑了笑,“你们的宝贝孙子跟蒋玉娴不亲,现在还黏唐心黏得跟狗皮膏药似的,你觉得他会跟蒋玉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