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养个一两星期就差不多了。
双腿虽然出了点问题,但没有厉恒毅说的那样,骨头开裂,只是有点移位,已经动手术接上了,不会有什么双腿废了的情况,更没有严重到需要进重症监护室,还可能成为植物人。
严兽一想也是。
要是真像厉恒毅所说的那样,他有很大的机率成为植物人,怎么可能醒得那么快?
而且他这一路折腾,可没少勉强自己。
真那么严重,早就再次进重症监护室了,哪里还能带着小鬼上门?
厉恒毅怕是受了谁的嘱咐,才故意把他的病情说重的吧。
至于嘱咐厉恒毅的人是谁,严兽不用猜都知道。
严绮安,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厉恒毅年轻的时候曾经喜欢过严绮安,会答应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
不过严兽并没有打算把这些告诉唐心,他怕唐心知道自己的伤不严重,又会打退堂鼓。
唐心哪里知道严兽心里这些小九九,还以为他伤得非常重,懳得不行,“真的?你别又逞强。”
她说着轻悄地起身,掀开被子,检查他缠着纱布的腿,“锐司说你的腿伤很严重,医生怎么不给你打石膏?只用纱布缠着真的没问题吗?”
唐心真的很不安,怕严兽的腿再一次出问题,以后一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
她想摸摸他受伤的腿,又怕会碰疼他,只能不安地盯着看。
严兽攥着她的胳膊,把人拉回怀里抱着,“不是说了没事,比起腿,小严兽的情况更严重。”
唐心愣了下低头,看到他的某物把睡裤撑得高高的,形成了一个小帐篷,而且还有越来越激动的趋势。
“……”唐心无语,脸颊红彤彤的,“都伤成这样了,你怎么还想这种事?”
“他要想我有什么办法?”严兽耸肩,表情也颇为无奈。
不是他想,是身体真的控制不住,只要一靠近唐心就有反应。
不过现在不是想那种事的时候,严兽没忘记唐心刚刚从医院出来,差一点流产。
长叹了一口气,把人揽进怀里,反手关了 灯,“睡吧。”
两人身体紧紧地贴着,不但能够感觉到对方高热的体温,严兽那物也一直顶着,唐心哪里睡得着?
她相信严兽这种状态也不可能睡得差。
抬头,借着外头透进来的微弱光芒看过去,果然严兽睁着眼,一点睡意也没有。
怕他憋久了对身体不好,唐心咬唇犹豫了下,手慢慢地抚上了他的胸膛,再一点一点地往下……
严兽没有拒绝,甚至有些急切地拉着唐心的手按到自己的身上……
唐心不是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帮他解决了,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动作也熟练了一些。
一时间,安静的卧室里,就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当极致快要来临的那一刻,严兽忽然一个使力,将唐心拉过来跨坐到身上,动作迅速地撕扯掉她身上的遮蔽物,蛮横地埋入。
释放的过程,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叫声。
结束后,唐心没有像之前那样偎在严兽的怀里回味,怕碰到他的伤口,急急地翻身下来,准备检查他有没有被自己碰到。
还没来得及动,就被攥着手腕拉回了男人坚实的怀里。
严兽还没有彻底地消停下去,将唐心转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侧躺,握着她的腿往上抬了抬,重新将自己塞入后,才圈住她的腰,整个人贴过去。
唐心有点不太舒服,但没有拒绝,手覆在严兽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掌上,从指缝间穿透过去,与他十指相抬,“你身上的伤怎么样?有没有扯到?”
严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用微露着青色胡渣的下颚蹭唐心的肩膀,哑着声音问她,“想不想要一个比他们还盛大的婚礼?”
“不用了。”唐心低低地回答,主动转过头去,和他接吻,直到两人的呼吸再一次变得不顺畅,才松开,哑着嗓音回答,“婚礼只是一个形式,没那么重要,我只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平平静静地在一起,不要再出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