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唯一的缺憾就是小宝这么大了,他对父爱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渴望,沈少川在他这里不软不硬的碰了好多钉子,搞得他很挫败,不过也有越挫越勇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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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八的时候,距离秦洛流产终于满四十天。
沈少川过了苦行僧这般的日子也好几个月,每天看得见吃不着的痛苦几乎将他憋疯。
于是那天晚上秦洛在整理衣服的时候,沈少川突然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秦洛抓着手上的衣服说:“你想干什么呢。”
“洛洛,我们……”
“嗯,我们年也过完了,该各自办事了,我明天就跟小宝回去了。”
“什么?”沈少川一听,脸色就变了,“为什么这么着急回去?难道跟我在一起不高兴?”
秦洛嗫喏:“不是。”
“那是什么?”沈少川等了这么久,可不是为了来等这句话的。
“哎……”秦洛不知从何说起,一声叹息。
沈少川久等她都不肯说,便以最直接而野蛮的方式,夺下她手中的衣服,并将她按倒在chuang铺上。
他趁着她换气来不及叫喊出声时紧紧地压制住她并堵住她的嘴,舌尖撬开她未来得及咬紧的牙关再探进她的嘴里,吸吮她的甜蜜、啃咬她的唇瓣,激~烈的掠取她嘴里的芳香,直到她以为自己终将窒息而亡时他才离开。
秦洛其实并没有那么想反抗,那么长时间了,他为她做的,点点滴滴,她全都记得。她目眩神迷的任他摆弄着,她的双手紧抓住他的手腕,让他支撑着她虚软的上半身。
“少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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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的焦味一阵阵传来,弥漫着整个厨房,连抽油烟机都抽不干净。
秦洛为自己的发浪与意志不坚后悔的要死,咆哮着将沈少川吼出了厨房!然后从头再来。
沈少川如餍足的猫,哼着小曲进书房去了。
年都过完了,他也该工作了。
不过路过客厅的时候,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小宝却对着他说了两个字。
沈少川好像听清了,又好像没听清,不敢确定:“儿子,你刚才说什么了?”
“你没听错,流~氓!”
“你说什么?”
“流~氓。”小宝那说话的神态与语气,简直跟秦洛如出一辙!
沈少川龇牙,脚下一绊,差点摔倒。
内心的羞耻感顿时汹涌澎湃起来。
有个太聪明的儿子,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多一点。
吃饭的时候,秦洛再次把陈锋的事情提上日程。
之前也多多少少提过几次,但沈少川一直没有表态,或者随意的敷衍她一下,让她好不郁闷。
但今天下午,她又接到了李爱敏的电话。
李爱敏在电话里哭了。
这是秦洛第一次看到李爱敏哭,她委屈了,失望了,难过了,全因陈锋而起。
连带着秦洛也觉得自责。
“哎,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赶紧把你那表弟弄回来吧,爱敏他们家是农村,乡下地方,禁不住这样的流言蜚语的,再说了,陈锋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吗?爱敏只想要过平静的生活,她跟周永林马上要结婚了,你能不能让陈锋别去玩弄人家感情了。”
沈少川停下筷子看着秦洛:“你怎么知道陈锋是玩弄人家感情呢,我已经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就差下十二道召回金牌了,但他不愿意回来我有什么办法,而且你也说了李爱敏快要结婚了,如果她未婚夫对她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就算结婚了还能离婚,你还是劝劝李爱敏想清楚看清楚再说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洛有些冒火了,“你是说周永林不值得托付终身?还是你那个滥情的表弟好?”
“洛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了解陈锋那个人,正因为了解所以我觉得他这次不是玩玩的,而且李爱敏那个未婚夫,周永林是吧,我以前打过几次交道,不是太正派的人,我这么说是为了李爱敏好。怎么说也都是朋友一场,我不能眼睁睁看她跳火坑啊。”
秦洛没好气的笑了:“周永林是火坑?陈锋就是金窝银窝?”
“这个……得看人怎么理解。”沈少川一本正经的回答,“要是他们真相爱,就算是金刚钻也不能把他们分开啊。但事实摆在眼前,李爱敏现在就哭着嚷着,结婚了还怎么得了?你也说了他们乡下地方,现在分手总比结婚了又离婚强。”
秦洛突然摔了碗:“沈少川,你这是偏见!”
沈少川一顿:“好,好,咱不偏见,正好我有事要去他们附近一趟,要不一起去看看?”
“去就去,谁怕谁啊。”
“嗯,不是谁怕谁,我们就是去证明,到底谁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