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穿的也很正式,一套深蓝色得阿玛尼西装,头发还精心得修过,用发胶定了型。
于诚站在徐安然得身边,曲起一只手臂来。
徐安然当然知道这个意思,以前和官景逸出席过为数不多的这种场合,在临进场前,或者媒体到来之前,官景逸总会站在徐安然身旁,整理一下衣袖和西装的扣子,然后在有徐安然得这边,曲起一只手臂,意思无非就是要徐安然挽着他。
“景逸呢?你不是说他在这里等我吗?”徐安然拧着眉头问。照理说这种场合不都应该是男伴带着女伴,女伴挽着男伴得手出席呢,这个时候站在自己身边的人不应该是官景逸么?
但是这些话徐安然并没有问出口,因为照理说阿诚应该知道这些,连徐安然都知道得这些常识就算阿诚不注意,官景逸也应该注意到了呀。
“先生正在里面,因为我们来的有些迟了,所以先生就先进去了。”阿诚尴尬的放下手,但是脸色尚且还一如当初,阿诚淡然得笑了笑,随后解释道。
徐安然拧眉,但是还没等她多想,阿诚就说:“太太,不要让先生等急了,我们先进去吧。”
徐安然对阿诚点了点头,只是面色有些不好看。
阿诚跟在徐安然的身后踩着红色的地毯进入会场,那穿着黑色的礼服身形娇小却有着强大的气场的女孩儿顿时引起了全场得聚焦。
徐安然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一些官景逸的意味,矜贵、优雅,却又不娇柔做作,仿佛这种气质是与生俱来的。
官景逸的气质或许是,但是徐安然必须得承认,这是她和官景逸一起生活了几个月之后,潜移默化中存在的本应该是蕴藏在官景逸骨血中不可分离的东西。
在场大多男士的目光在意得是女人美好的轮廓和姣好的面容,女人的目光在意得是,对面女人得礼服、鞋子、包包,恰好,这些东西,今天得徐安然都有,不管是她与生俱来得也好,官景逸为她准备的也罢,她都有,勾\引男人的目光,惹女人羡慕嫉妒的资本。
本来拥着美女和别的老总谈天喝酒的官景逸看到大家得目光纷纷向门口的位置看过去,也随着看过去,在目光触及到那个小人得第一眼,官景逸的眉头轻轻的皱了皱,那目光有些复杂,似乎是对她穿着的满意,又似是不满。
站在人群中的名媛贵妇有人认出:“嗳,这不就是前段时间和什么主任登上拍照门的那个女人吗,据说不是官景逸得老婆,有那么个有钱还帅气的老公还出去乱搞,还真是蛮不要脸得啊!”
那个贵妇瞥了一眼徐安然,用鄙夷的口气说。
也有说话略微公正些得为徐安然辟谣:“你忘了,那件事情刚刚才过去多长时间啊,官氏马上就采取行动令所有得小包停止出刊,并且通告了印刷行业所有的人,不允许再印刷未经官景逸本人许可的所有一切关于那个女人的消息,紧接着,夫妻两个又站出来辟谣了。”
一开始讽刺徐安然的那个贵妇瞥了一眼她身旁说话的女人说道:“切,公关谁不会用啊?再说了,官景逸都发了话了,谁要是不停那不是明摆着和官景逸过不去么,那谁能在风城还有好果子吃啊。识时务者为俊杰,懂么?”
被这个贵妇一说,旁边的人都连连点头,就连刚刚为徐安然辟谣的女人也开始点头附和着。
徐安然哪怕是听到了这一切却依旧是微笑着,走完这段红毯,走到官景逸的面前。
其实,经常被一方照顾,就不知道自己会有多坚强,坚强到可以无视一切得流言蜚语。
很多失恋得女孩儿总会说,因为你不爱我了,所以才会觉得我什么都可以,什么都行。其实只有你在得时候,我才不可以。
这句话,现在同样也适用于徐安然。
她没有看到官景逸,至少在她路过的人群中没有看到官景逸,有些失落,本来想给官景逸打电话来着,翻了翻包包,里面除了一点零钱什么都没有。
彼时官景逸身边得女人是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打翻了红酒正好淋在官景逸的身上,官景逸去洗手间清理了。
这个时候,舞台上突然响起《卡农》的钢琴曲,很常见得一首,弹得好听并且富有生机却不容易,坐在钢琴前弹奏的是一个穿着无袖得白衣连衣裙得女孩儿,及肩的长发,侧分着,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很有文艺感。
徐安然年少时得梦想就是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在海边也好,在酒吧也好,随便一个地方,她可以自由得弹一首曲子,没人嘲笑她,也没有人奚落她。
可是,钢琴,却成了徐安然这么多年来一直不敢触碰得梦想。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徐安然总感觉那个女孩儿眉眼中有一股淡淡的忧愁之意。
阿诚在徐安然的身边轻声叫了一句:“夫人?”
徐安然回过神来,指着台子上弹钢琴的女孩儿问道:“这个女孩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