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脚步依旧的沉稳傲然。
其实谭邱许和官景逸两个人在某些方面还是挺像的,大概是因为他们曾经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彼此的生活习惯和态度都深深的相互的影响的原因吧。
“安安,你都忙了一个晚上了,还是休息一会儿吧。”秋美和小文看着徐安然的样子不由得担心。
徐安然摇摇头,各个手术室只要是在做手术,她必定进去帮忙,刚才还主动请缨要去帮康师傅的忙去后院跟车。
谭邱许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秋美对谭邱许说:“主任,您快说说安安吧,看她这样子可是不正常的呀。”
谭邱许食指叩击着桌面,不疾不徐的说道:“徐安然,休息!”
徐安然连头都未抬,额角噙着汗,细长的如同白天鹅般的脖颈出现了点点的青紫的痕迹,结过婚的谭邱许自然之道那是什么痕迹。
“主任,我不累,我还能干!”徐安然说。
谭邱许耐着性子又提醒了一遍:“我再说一遍,徐安然,立刻休息,你现在这个样子,现在这种精神状态,你确定可以给病人看病,确定可以负担病人的生命吗?”
徐安然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来,看着谭邱许,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谭邱许一句话噎了回去。
“既然没办法保证,就给我滚回你家好好睡一觉,万事之后再说。”
徐安然无奈,只好听从谭邱许的命令,去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先给主宅那边打了电话,从张管家口中得知昨天晚上官景逸并没有回家,徐安然才敢放心的回去。
换好了衣服,正是早高峰,所以公家车上挤得很,徐安然反正也不着急回去,索性就留在公交站台多等几班。
忽然,小腹传来绞痛的感觉,一股热流冲了下去,徐安然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小腹开始出现坠痛感。
其实按理说还不到生理期的日子,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吃了那个事后药的原因,所以月事提前了,并且痛的很多。
徐安然慢慢的蹲了下去。
“小姐,你怎么了?”在她身旁等公交的一个中年女人扶着徐安然问道。
官景逸昨天一晚上都没有回主宅,而是在办公室加班,今天清早想起主宅那边还落了一份文件正要过去拿,赶上上班的早高峰,正在车流中堵车。一偏头,就看到公交站台上,面色苍白,表情痛苦的小女人。
官景逸将车调转了一个方向,开到站台那边。
“安安,怎么回事?”
徐安然一抬头,没想到竟然会看到官景逸,只是小腹的疼痛让她来不及讶异。
“我……我肚子痛。”
官景逸看到她白色的裙子上已经染了一大块殷虹的血渍。
官景逸赶忙把她抱到车上。
“我们去医院,忍一忍。”
“不用,我只是生理期提前到了。”徐安然说:“我们回去吧。”
官景逸从前视镜看了一眼徐安然,皱眉,车子往家里的方向开着,过了一会儿他问道:“以前来着个不是没有这么痛吗?”
“是那个药的原因……”徐安然最后一句话有气无力。
官景逸心中一阵又一阵的揪心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