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官景逸倒是淡定的很,从保温桶里倒出些红枣莲子粥,从头到尾,没为徐安然求过一句情,也没为徐安然说过一句公道话。
“先吃点东西。”官景逸将粥吹凉后,勺子递到徐安然的唇边。徐安然头一偏,也没说话,就在官景逸面前躺下来,缩进被子里,官景逸面前又是一个人形的棉被。
官景逸叹了一口气:“生气也不要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安安,听话,起来吃饭!”官景逸没那么好的脾气,本来就对她受伤这件事憋了一肚子火,他对她心疼还心疼不过来呢,感情她自己却不当回事,不当回事也就算了,还上赶着其他的男人。
“我不用你管!你给我出去!”徐安然呛声,她才不怕他!徐安然甚至在想,一嗓子吼走了官景逸才好呢,一辈子不见,她倒也再省的想官景逸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徐安然,你真是出息了。”官景逸将杯盏咚的一声掷到桌子上,伸手就开始掀徐安然裹在头上的被子。
这么闷下去,不闷坏,也得闷傻了,况且后脑勺上还有伤呢。
小女孩儿的力气哪有这个常年健身的男人的力气大。官景逸不出一会儿就把徐安然裹在头上的棉被掀开了,摁住徐安然的肩膀,防止她随便乱动。四目相对,还是官景逸先开口:“就这么不想见我?嗯?”
徐安然闭上眼睛,前几天在车上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历历在目,徐安然只觉得屈辱。
徐安然知道自己的力气拗不过官景逸,也不再挣扎,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掌控着。
“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安安。你得记住,不管什么,都不如你的安全健康重要,任何人,任何事。”官景逸语重心长的说道。
徐安然没吭声,偏过去的脸,彰显她的反抗。
下巴被人狠狠的钳起来,很疼,一如那天他侵犯她时候的疼痛,官景逸将徐安然的脸钣过来正对着自己。“听清楚了吗,安安,回答我!”他的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徐安然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官景逸,水蒙蒙的大眼睛此时此刻,满满的都是绝望。官景逸才意识到自己又弄疼了她,赶忙松手。
“官景逸,我恨你,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钳住的身子被松开,徐安然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捶在官景逸的胸口处。
官景逸知道她的委屈,庞大的身躯虚虚的压在徐安然的身子上,也不反抗,也不动,任由徐安然发泄着自己的委屈。
她难过,他的心,自然也是疼的,不可遏制,无可救药。
吻铺天盖地的落下去,徐安然忘了自己是怎么被吻住的,之记得官景逸的吻很温柔,不似第一次的惩罚性,也不似第二次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暴虐,这一次的吻,如水,单纯而细腻,很有安抚性。
官景逸的大手向下游移,徐安然感觉前胸一片凉,胸前的病服扣子被解开几颗,官景逸的手顺着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