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景象,这一家没什么人来,走吧,咱们进去看看。”
我哭丧这脸,虽然我觉得有点凄凉,但是那女孩子和我非亲非故的,没有必要让我也来吊丧吧?
臻队看我一脸不情愿,撇了撇嘴拽着我就往前走。
我虽然不情愿,不过力道却比不上臻队,给他拖拽着一直到了门口,我这才看到在院子里摆着一个破木板,木板上似乎是躺着一个小孩子给一块黑不拉几的白布盖着,在木板的前面跪着一个女人,头发都变成了白色,正跪在地上一张张的烧黄纸。
这女人应该是那个小女孩的母亲了,我朝着四周看了一眼,这里除了女人之外再没有别的什么人了。
我们进门的时候,女人就感觉到了我们,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朝着我和臻队瞥了一眼,她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已经深深的凹陷了下去。
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就像是给刀搅着一样的疼。
女人扶着地面慢慢的站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臻队跑过去扶住女人这才说道:“我们是警察,这个女孩子是你的女儿吧?您的孩子已经死了很多天了,这么多天都没有下葬,一定是有什么怨屈吧?不妨跟我们说说,或许我们能帮到你。”
女人听到臻队的话眼睛一亮张了张嘴吧像是想要说什么,不过片刻之后她的眼睛里的光又暗淡了下去。
臻队挑了挑眉头:“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给女孩上一炷香么?”
女人点点头:“你们等一下,我去拿。”
她说着站起身来就朝着屋子里走了进去。
臻队趁着女人进屋,连忙走到女孩子身边把盖在她身上的白布揭开看了一眼,然后快速的合上走到我身边低声对我说道:“果然有怨屈。”
我听他这么一说,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正想要问臻队是什么情况,女人就已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我也只好作罢。
臻队接过香,跪在了火盆前,看到我还像是根木头一样杵在原地,他连忙冲着我使了一个眼神。
我知道臻队的意思是让我跪拜那个女孩子,说实话,那个女孩和我非亲非故的,我实在不想这么做,但是臻队的眼神很犀利,让我有些害怕,只好咬着牙跪在了地上冲着女孩子磕了三个头。
这才和臻队站了起来,臻队看了女人两眼:“你可以告诉我们你的孩子是怎么死的么?”
听到臻队的问话,女人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摔死的。”
我和臻队两个人相互看了看,刚刚那个尸体的模样我并没有看清楚,所以女人说摔死的我倒也没有觉得奇怪。
臻队看了女人一眼,表情有些不对,不过这个时候的臻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硬是没有把话说出来。
女人说完重新跪在了地上给小女孩烧纸,臻队眯着眼睛看了看女人,随后就冲着女人问道:“那你的孩子是在什么地方摔死的,方便告诉我们么?”
然而让我们两个没有想到的是,臻队的话问完了之后那个女人却像是哑巴了似的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低着头往火盆里填纸钱。
我看了看臻队,臻队冲着我摇摇头,然后低声跟我说道:“咱们出去。”
我疑惑地看了臻队一眼,臻队却什么话都没有说,自顾自的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看到臻队往外走,我便不再耽搁,跟着臻队一起走出了院门。
刚刚出去的时候,臻队的眼睛就开始四处乱撇了起来。
我看到他的眼睛一直在四处乱撇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后我就冲着臻队问道:“臻队你看什么呢?”
臻队收回眼神,转头看了我一眼:“你看看这四周,没有高山,虽然有林子,但是也不足以把人给活活摔死,刚刚那个女人在撒谎。”
我挑了挑眉头:“那个女孩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刚刚没有看到尸体,你现在跟我说了我也不知道啊。”
臻队微微一愣,随后一拍脑门:“哎,我给忘了。”
我疑惑地看了臻队一眼,这驴头不对马嘴的说的都是什么呀?
臻队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如果等到晚上我们就能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只是我怕到时候来不及了。”
臻队这么一说,我就更加疑惑了,冲着臻队问道:“什么来不及了?”
臻队却不跟我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