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子,这会我们搞砸了啊!”
与此同时,附近的一条街道上,一辆黑色本田轿车不疾不徐地向前行驶着。
车上,赵彬和高老板他们正在窃窃私语地议论什么,只见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愁容,很不痛快似的。
“他奶奶的,那小子真的深藏不露啊!”高老板这下已经撕下了暴发户的伪装,表现出一脸奸邪和猥琐之气。
“可不是呢?!”坐在他旁边的小边也骂骂咧咧地说道,“我们没想到会是他。妈的,他又坏我们的大事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赵彬阴沉着声音说道:“我早就知道那小子不是个善茬了,但没想到原来他真的有那么厉害!”
“是啊。”正手握方向盘,驾驶着车子的道哥点头道,“那小子的实力不可小觑,上次他给白文超掌眼,从我们手边买走了一件好东西,这次估计他又认出了那件宣德炉。”
上次他们和白文超一起在萧老板古玩店里收东西的时候,不慎看走眼了,买了一件新瓷粘旧底的作伪青花梅瓶,后来赵彬上门自取其辱,易阳看不过去,便将那只梅瓶的情况间接地跟赵彬说了,当时赵彬和道哥都不相信,认为易阳那只是虚言恫吓,可结果却证实了对方的说法,让他们大为震惊,同时感到颜面扫地。
对于这种深受屈辱的事情,赵彬和道哥自然不会说出来了,他们也没那个脸。
这一次他们所设下的这个局,其实有一个目的就是试探易阳的虚实,看他眼力到底有多强悍,而看眼下的情况,结果并不秒,因为这一来显得易阳越发深藏不露了,令人莫测高深。
“哦,是吗?”听到道哥那话之后,高老板却淡淡地笑了笑,不屑一顾似的说道,“我觉得那小子其实也不怎么样嘛。呵呵,刚才没来,没有看到,他竟然花五千块钱从我们手上买走了一枚小小的铜钱,还是布满铜锈,表面情况都看不清的那种。”
“是的。”小边也洋洋得意地说道,“那枚铜钱其实是我捡来的,一分钱也没花,现在居然赚到五千,这绝对是个奇迹啊,以前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好的事情!我也感觉他挺好骗的。所以,彬子,道哥,你们不用太担心那小子,他的眼力也不过如此罢了!”
道哥却皱紧眉头道:“你们太小看他了,要不然他刚才也不会想到那一点上去了,竟然知道向邻居打听情况,这说明他早就看出问题来了,至少很怀疑我们。至于你们说的那枚铜钱,他之所以愿意出那个价,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你们对那枚铜钱的情况很了解么?没准真是个漏儿呢,只不过你们眼拙,发现不了而已。”
“不会吧?!”闻言,高老板和小边面面相觑,他们忽然只觉得道哥那话有点道理,那枚古铜钱的情况他们一无所知,除了那层厚厚的铜锈,铜钱的庐山真面目谁也不清楚,就算那是一枚全世界最值钱的古钱币,他们也不知道。
这会儿突然想到这点上来时,他们都隐隐感到有些后悔了,心想真应该事先看一下情况。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卖,东西再值钱也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彬子,道哥,怎么可能呢?!”高老板自我安慰道,“那只不过是一枚再普通不过的铜钱,一点儿都不值钱的!你们请放心,这次没有搞倒他们,下次一定有机会的!”
赵彬和道哥此刻却是愁眉深锁,对此表示并不乐观似的。
赵彬他们人心惶惶地在议论易阳的时候,易阳和白文超他们已经返回到了大毛摆摊的地方。
“超哥,易哥,真是抱歉,我给你们带来的这个消息还以为是什么好事,没想到却发生了这个事情。”大毛满脸愧疚地看着易阳和白文超,不住地表示歉意。
易阳摇头道:“大毛,你别自责了,这不关你的事,你只是在帮我们。”
大毛好心办坏事,但不能怪他,实际上他也是受害者,是高老板他们骗过的人之一。
“易哥,谢谢你的理解。”大毛欣慰道。
白文超也道:“大毛,这不怪你,不过以后你别这么鲁莽了,别人告诉你消息的时候,你最好先查证一下,看属不属实,跟人接触也要认清对方的真实面目,可别被一些表象欺骗了眼睛。”
“知道了,超哥。”大毛忙不迭地点头答应道,“今天我可算是学到了,真的是吃一堑长一智啊,以后我不会这么轻易上当受骗的。”
“那就好。”白文超微笑着点点头道,事已至此,他那股怒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不过对赵彬的仇恨之情一时间是无法抹除的,他发誓以后一定要找对方算账,出了这口恶气。
再和大毛聊了一会儿之后,易阳和白文超便道别离开了,随后他们两人坐上停靠在路边的那辆别克,很快驶出了庙街,并径直赶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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