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能保护你。可是如果我们不在了,谁还能护着你?”
林妍柔神情悲悯,这世间的劫难,爱痕痴缠,爱而不得真的好痛啊。
美眸隐忍的含着泪光,如同冬夜里清冷的月光,少女眼中本来还算纯洁清澈的光芒,终于被一丝阴暗缠绕。
正如同她慢慢消失的笑意,不如早前那般淡然美丽,反而有股冷艳的感觉。
她起身,抱住了林彪:“哥哥。我选择林家。”
既然夏侯渊心里没有她,那她便彻底的舍了他。
人的心会冷的啊,怎么可能不会痛呢,有多爱就有多痛啊。
林家是她的底气底牌,更是她唯二在意的东西。
含着泪光,林妍柔浅笑,原本冷到麻木的心已经被腐蚀的干净,哪里都冷。
“他不是要赫连云露当他的皇后吗?那就让他们去地底下当去吧。”
*
女人疯狂起来丝毫不比男人绝情。
原本缠着夏侯渊不放的林妍柔忽然变得冷漠。
饶是夏侯渊对她满不在乎,也不禁觉得事情变得棘手。
林家军本就是强兵战将,若是林彪有异心,两虎相争,必然造成东漓元气大伤。
夏侯渊无奈,直得先安抚林家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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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漓国举国震动。
峡谷一战,死伤无数,这消息并没有被阻隔。
失去孩子的平民百姓家庭血泪交织,哀声怨道。
为了安抚百姓,渊帝收兵,西部就此安定。
新皇羽翼未丰,面对林家的疯狂反扑,窝里乱,也不免有些乏力。
林彪到底是林彪,虽然有异心,但是着实留了情面,没有举兵造反。
而是凭借林家在军界,朝堂的势力,让夏侯渊无法锁心所欲为所欲为。
牺牲了近万人马,还师出无名,一时间,夏侯渊受到了讨伐。
十日之后,还没有等到赫连云露跟夏侯渊秋后算账。
东漓国内就发生了大规模的夺城反叛。
东漓夺储皇子的余孽并没有肃清干净,因为夏侯渊亲自甩兵前来凤鸣,东漓国内发生了动乱。
甚有甚者,想要夺回政权。
几个逃亡在外的皇子,举兵联合,风瓜了东漓的几个城池。
现如今,夏侯渊还需要林家的势力,他还得捧着林家,不然一旦新皇和林家关系破裂,东漓国必定动荡。
来势汹汹,离开却不留痕迹。
初生的朝阳将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草丛中的嫩草透出几分幽幽绿意。
露珠清透,反射出五彩的光芒。
西部边界线上还停留着无数的马匹践踏的痕迹,大部队驻扎过,总会留下或多或少的痕迹。
可此时雁过无声,徒留一片荒凉。
*
边界线上的小镇客栈。
女人笑的傲慢,手指轻点,划过图纸上的国防线。
“东漓内乱,你插手了?”
几个皇子时机凑的那么好,说举兵联合就举兵联合了,还速度那么快的瓜分了东漓的几个城池。
这是人干的事情?
她明明听说东漓皇子死的死,残的残,根本不是夏侯渊的对手。
所以东漓国内乱,八成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恩。”北冥锡瞳孔无波,说出的话冷漠而又绝情:“他可以不死,但绝对不能过的舒坦。”
这话就是承认了,人在凤鸣,手却能伸到东漓国那么远的地方。
她不疑有他,笑着喝着小酒:“有你在,我什么都不用操心啊。”
夏侯渊关起门来,从背后抱起她。
“我希望如此,但却也不能尽善尽美,接下来一个月,我要闭关养伤。”
“那我可以出去玩耍了?”
北冥锡抵着她的耳垂,低喃道:“去哪儿玩耍,你都不想陪着我?”
“我想去精灵族转悠一圈,你知道吗,这离夙哥的地盘已经很近了。”
北冥锡一手抓住椅背,一手抓住她的腰肢,意犹未尽的亲吻她的耳垂。
“你做梦。”
赫连云露被他撩拨的不行,连忙伸手去堵他的嘴,坐着也不安分。
“你可以跟我一块去啊,我又没有说过要抛下你自己去玩。”
北冥锡抱着她走在床边,她害羞的转过头抱住他,可别被人看见了。
看到她紧张,他轻笑着在她耳边道:“陪你便是,把孩子也带上。几年之内,夏侯渊必然元气大伤,既然娘亲已经回到父亲身边,便让他多做几年帝君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