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大概赫连云狂这男人天生就是来折磨她的。
当她看见一个穿的厚实的男人站在雪地里,呆萌的跟没睡醒的孩子似的。
喉咙有些干,咽了一口口水。
想把他打包回房间,欺负。
雪花飘的速度很慢,却密密麻麻的,对她这种有密集恐惧症的人来说,不是什么喜欢看的东西。
但是看着雪幕里那眉眼清淡,举手投足都是风情的男人,她意外的没有感觉到烦躁。
眉眼清淡,却带勾。
一头乌黑的发随意的披散在两边,男人侧对着她,背影有些孤独。
她手上的烟头冒出青色的烟丝,萦绕着妖娆的白指而上。
随手一丢。
“狂狂,今天醒这么早啊。”
他愣了一下,两只素白柔腻的小手就已经从后背环绕了上来,她垫着脚,气息慢慢的吐露在他的耳边。
珠圆玉润的身体和他紧密接触。
虽然他穿的多,也感觉到她的有料。
她仰着头,迎着雪花,唇,轻轻的在他的背上轻吻了一下。
“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
“放开。”
“我不。”
她理也没有理他。
一辈子虽然长,但是她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他慢慢来,就怕这个像少年又像男人的家伙真的又再在她面前死一次。
“我的头好晕诶,怎么办,你摸摸看,是不是你传染了我。”
“……”
“你好残忍诶,都不看我一眼的。”
她声音软软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脊背,带着些许娇嗔:“我们家狂狂的手真好看。”
那是一双干净修长的手,骨节分明,每一个轮廓都漂亮精致,手骨的凸起弧度让她爱不释手。
这个男人身上的每一个部分,对她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每个点,都撩她。
包括他现在看她的眼神,随意,且飘忽。
他轻轻的恩了一声。
有些迷惑的尾调,听着那微微压抑的低音,她连今日要去见侄子的想法都快被磨灭了。
赫连云狂嘲弄的弯了一下嘴角,转身,看着她穿着那真丝睡衣,手撑在后面的古树上,瞬间把她圈住:“穿这么少,诱惑谁呢。”
“你啊,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因为发热,她的眼神都带着几分迷离,虚挑他的下颚,她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吐在他的鼻息。
熟悉的烟味。
他瞥了她一眼,不喜欢。
“难闻。”
“那我去沐浴,我房间有人,去你那里,方便吗?”
“不方便。”
“奥,那走吧。”
赫连云狂的神经挑了一下,懒懒的搭在树干上的手收回,抚摸她柔腻的发丝。
“嗯,走吧。”
……
她刻意错误理解,他竟然也乐意配合。
一时半刻也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反正她进了房间就冲进了他的浴室。
意外的是刚好浴室有木桶,里面打好了沐浴的热水,她愣了一下。
如果不是知道他对她没有想法,都要误会这是为了她准备的了。
轻轻的解衣服,滑腻的面料顺着她性感的锁骨,肩骨往下滑,雪白撩人的肌肤在烟雾中,显得若隐若现。
她一脚跨入浴桶,下一秒,柔软的腰肢就被人扣住。
男人往上一提,她就被他牢牢的控制在怀中。
北冥婉儿愣了一下:“?”
他的手,顺着她迷人的腰线往上滑动,泛凉的唇,在她肩膀,锁骨落下湿软的吻。
毛骨悚然,一瞬间,她整个人都战栗了。
“你,你是认真的?”
“不敢?”
他的节奏不快不慢,拉着她的身体往下滑,不一会儿,两个人都落入木桶之中。
“艹。”
荒唐,怎么能在木桶。
“换个地方吧。”
四周打量了一圈,微微……有点嫌弃。
“你还真敢?”赫连云狂把她抵在木桶边缘,低头轻嗅她的体香,唇角含着笑,气息落在她的鼻翼,却迟迟没有亲下嘴。
她睁大眼睛,仰着头,美眸含情,双手顺势搭在他的肩膀,睫毛轻颤。
“为什么不敢,因为是你啊。”
砰——
赫连云狂一用力,扣着她的腰肢,对着她的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她的后脑勺撞到木板上,她轻吟了一声,却刺激了男人,他压着她的唇,轻含,慢舔着,而后用力的允吸。
“为什么……”
因为是我,就可以。
她一手圈着他的脖颈,一手滑入他柔软的发丝,跟着吻了他几下,动作比猫儿还要轻。
想了想,说:“因为,你是我的信仰啊。”
赫连云狂,是她再世重生的意义。
他冷静了几秒,吻再次落在她的背上,毫无技巧可言,汹涌而又狂野:“别后悔。”
“才不会。”
她一转身,就勾着他,细腻的长腿随意搭着,伸手去脱他湿漉漉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