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好了才去做的这件事情。如果没有出错的话,其实那些东西真的可以帮助到很多人。府里的情况我清楚,早就空虚了。父亲的善名,别人不知道,我都知道的,是用家中的存款一点一点堆积起来的。爹爹为官清廉,除了家用,那些钱基本都散了出去。”
小时候不懂事,不知道父亲究竟是如何想的,也不知道那些钱是怎么来的。后来,年龄大了,她长大了,慢慢地也知道了很多事。父亲瞒着她的,她都悄悄知道了。
如果不是知道了这许多事,她哪里会有什么胆子?没出事的话,爹爹应该是默许的。可这出事了,谁都不曾想到,事情过了之后才后知后觉。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我不是不懂事,不是犯浑,是太清楚。年年征战,哪里还有什么钱?爹爹的俸禄也是一扣再扣,太息各大家每月会交上一些钱。这些钱,爹爹都不曾留下来。大部分给了朝廷后,其他的都给了难民。太息也是尽可能的收纳更多的难民,可战事不停止,哪里都不是什么安乐窝。太息这里,终不是什么大地方,救不了许多人。我只是想为爹爹做些事,也是为了那些人,尽自己的绵薄之力。所以,阿若你懂吗,我不是不懂事。”
阿若第一次知道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她一直以为是小姐无理取闹,是小姐不懂分寸,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怪不得,会这样。
可傻小姐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只会让自己难受。小姐的出发点是好的,但用错了方法,这是事实。
“小姐,阿若明白了。以后小姐无论是想做什么事,一定要查询好,别再像这次一样吃了哑巴亏,有苦说不出。余也也是时运不济,这明摆就是坑,等的就是余也。根本改变不了这些事,无力回天就都放了吧。”
“阿若,我知道了。”
扶霜是真的知道了,父亲为了她的事操碎了心,寝食难安。她哪里还会那样不知分寸的去做同样的事?就算是还有这想法,也要斟酌一下,看以自己的能力,是否有能力能够做好。再吃这样的亏,才是猪脑袋。
“迟年,又是几日未见,还好你一切都好,担心死我了。我就知道,你要是平安一定会回来报平安的。先生呢,先生可否一同前来了?”
应清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余也盼回来了,傅员外的手段,他光听着都觉得不寒而栗,余也是亲身体会了。想来,一定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事情。
还好,只要余也能够平安就好了,其他的事其实都已经是小事了。
余也见应清笑的跟个二傻子一样,忍不住拍了拍他肩膀,这货才同之槐见过几次,才多久没见,就关心起之槐来了,看来要多加防备了。掐指一算,这货十有八九是来跟他抢之槐的。
“你得了吧,我才不觉得你是单纯的关心我呢。你想要的先生啊,已经回去了,没个几个月是见不到的。当然,你若是想他了,顺着地址过去看看,说不定还真的能找到他人。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之槐这人是真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找他不亚于登天。上次是你运气好,恰巧碰到了,之后可不知道是不是还能有这样的好机会。你啊,也别放太多的希望。这人啊,主要还是得看缘分的,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的。”
余也调侃道。应清是得之槐喜欢的,从之槐的话语和眼神中,就能清楚的看到他对应清的赞许。
不过,应清的确是有这个资本,他各方面都是不错的。除了,是个书生之外。那有一句话说的好啊,百无一用是书生。应清瘦弱,有些弱不禁风的,要不是力气还在,真觉得跟个小姑娘似得,一阵风吹过就能把他吹倒了。
“我哪里有这么想,只是先生说话很好听,深得我这。哪里像是你余大盗,说话又不好听,还就会嫉妒,别不承认啊!你就是怕我同先生的关系太好,把你忽略,就你那些小心思我还是知道的。怎么说,也是认识了那么久的人。”
应清闻着这酸味,笑出了声,余也竟然也有害怕的时候。虽说,都是认识的,也确实是不得不防呢,毕竟是相处了这么久的人,又是自己的后路,也难怪不是很喜欢和别人有太多的交集。
“得了吧,我哪里有你说的那样小气?你和之槐关系好的话,我是真心为你们高兴。你们两个都一样,不喜欢同人打交道,不喜欢客套。有机会,真的可以多接触,之槐是个很厉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