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奇怪吧?
“噗——”池启觉得,这只小松鼠,把牙齿磨得锋利了之后,也是会能把人咬疼地。
哼!
路鹿偷偷在心里哼了好多声,骨子里的八卦因子彻底苏醒了。
“那……大冒险吧!”池启无奈道。
不是他不肯回答那个问题,只是路鹿一脸希望他选大冒险地表情,让他不忍心让她失望。
路鹿顿时激动地险些没有跳起来,双眸闪闪发亮地问道:“池总!你确定吗?!”
“那……我希望池总可以在解聘合同上签字,终止和我的劳动合同!”
这种玩法实在很冒险,因为不论池启是否想要她离开,她这样做,都等于在对他地雇主做出了“对抗”。
池启此刻,却是整个人处于晕眩地状态,他从没有想过,路鹿原来一直都是抱着随时离开他地想法,和他在一起地。
池启觉得,听到路鹿的话之后,心底不知哪个角落像是缺失了一块,“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想法的?”
池启放下手中的牌,看着路鹿的脸上晦暗不明“能跟我说说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路鹿自己知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路鹿小声重复着,觉得池启好像有些不高兴了,是因为她……先提出来吗?
池启像是对这件事来了兴致,好奇的说道,“怎么样?想跟我谈谈吗?”
“从签合同的那一刻开始!”路鹿笑着,哪怕心底害怕的要死,还是笑着说着。
池启回复,“是吗?!那么早?是因为……我对你不够好吗?!”
路鹿看着池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的神情里有些藏不住的难过。
“咳咳……”就在这时候,路鹿轻咳两声道,“没有……池总对我很好。”
池启好看的眉头骤然蹙起,澈微微一愣,像是松了口气。
路鹿表情僵硬,像是计谋得逞一样坏笑了起来。
“池总!要遵守游戏规则哦,无条件接受我的惩罚哦!”路鹿刻意地加重惩罚两个字。
是啊,是他自己说要玩的,也是他,说要尊重规则。
他下意识地朝路鹿投去意味不明的眼神,可是此刻,他的眼里和脑海中却只有解聘的合同。
池启宇看路鹿有些犹豫,建议道,“小鹿,你确定想要,现在就离开我吗?或者……你会需要时间再考虑一下?”
路鹿看了池启一眼,池总该不会不答应这么小的要求吧?
不是说……要尊重游戏规则吗?
路鹿瞪大了双眼,发着愣,谁知道池启突然俯下身子,猝不及防地吻住了她的唇,路鹿惊讶得瞪大了眸子,随即不知所措地闭上了双眼,被动却又主动地回应着。
路鹿,你喜欢他再久又如何,池启不是你的,从来都不是……
接吻的间隙,池启还不忘记偶尔撩起眼皮看了路鹿一眼。
明明是时间不算长的一个吻,可是路鹿却觉得,好像过了整个世纪。
池启太温柔,温柔的犯规。
“考虑好了吗?”池启暧昧地贴着路鹿的唇,微笑地看向她,似乎在用尽全力诱惑她,让她改变主意。
不想去看池启温柔的样子,路鹿一直低着头,此刻听到他突然和自己说话,身子一僵,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路鹿,觉悟吧!你永远不可能逃得开池启的手掌心。
“小鹿……不要勉强自己!还是……从了我吧?!小鹿,你觉得呢?!”
池启话音刚落,路鹿蓦得转过身子,伸手轻轻捧住自己的脸,不去看池启,认真地说道,“对……对不起池总。”
池启听她又在道歉了,却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小鹿,先别走,好吗?!”
他最讨厌的就是那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总是违背初衷,做出很多不理智地事情地男人,只是,现在,他却正在一步一步变成自己不喜欢地那种人。
“小鹿……”池启眸光黯然地别开脸。
她还是那么无法接受他,现在又该怎么让她愿意改变主意呢?
他这次,希望她是自己愿意留下来地。
池启凑近路鹿水润的薄唇,柔软可爱的唇轻轻贴着,像小猫一样生涩地舔舐着,时而轻咬,时而吮吸,极尽所能地勾引着,偶尔还能感受到路鹿蝶翼般的的睫毛轻轻刷着他的脸颊。
他有些卑鄙地不想放开,享受着这一刻地温存,试图让路鹿就此改变心意。
路鹿觉得自己简直中了蛊了,池启怎么可以这样,总是让她一次比一次无法拒绝。
池启一向属于那种气场太过强大的男人,无论在哪里都是焦点,总会让路鹿有莫名的紧张感。可是每次温存地时刻,池启地样子却完全不同,那样温柔,那样,连吸引人,路鹿想,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忍不住被蛊惑。
池启的吻太过温存,让她无法承受,可是她发现像现在这样的亲吻却是一把温柔蚀骨的刀,刀刀见血,却让人无法拒绝。
对池启一靠近就有的心跳加速的感觉,再加上此刻池启想尽办法的温存。
其实路鹿除了被池启这样对待过,并没有其他的经验。
无从比较,只是打从心底告诉自己,最喜欢的就是池启。
身前的池启突然压低声音叫了一声,瞪向一脸无辜的路鹿,“嘶……小鹿,你……你怎么忍心!嘶——!”
“唔!”路鹿捂住自己的嘴,看着池启一脸“狰狞”的样子,没有忍住嘴角和眼角的笑意。
池启一边哀怨的揉着自己的嘴唇,一边看向笑得开心的路鹿笑道,“是不是被你咬出血了?嗯?开心了?”
说完又用手拽住路鹿的胳膊,一把把她拖到了怀里,凑过去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喂,小鹿,咬完什么感觉?”
路鹿迅速尽全力地往后仰,遮去一闪而过的羞赧,努力告诉自己,只是个游戏而已。
“池总,我不想玩了!”路鹿面色酡红。
“小鹿,你看看我的嘴,被你咬地很疼!”池启说着抱住了路鹿不撒手,夸张地说起了自己地“伤情”,“哭诉”他遭受地“暴力”。
“……池总?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