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说你谨慎我还不信,不过从现在看来,我倒是不得不信了。”对方笑着摇了摇头,伸手从袖子中拿出一块玉佩来,那玉佩上面的挂坠色泽通润,一看就是块好玉。
乔楚一顿,那纤长的手指按着的,还真是自己认识的,“这块玉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上?你究竟是谁?谁让你来的?”
那人笑意不减:“你不是以为我是特务么?所以才做出这么防备的神色来,现在问我这个问题,不觉得有些晚了?”
乔楚瘪嘴:“是啊,我也觉得有些晚了,先前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个哑巴呢,谁知道现在话居然这么多,这能怪谁呢,也只能怪我乔楚一向识人不清,眼里总是蒙着一层纱。”
那人微愣,笑意却是更深了,“你的伶牙俐齿我算是领教了,好了我也不和你浪费时间了,我这次来,只是来给你传递消息的,老周让我跟你说,再过一个星期,会有一个联络人会来跟你接头,届时他会带着一朵玫瑰和一份报纸,问你选择哪一样,你一定要选择玫瑰,因为玫瑰凋谢不可归,而报纸不过就是死物而已。”
乔楚没想到他一下子和自己说了这些,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朝着自己走近,对方轻轻靠近她,“就算有非分之想也正常,我并不在意,不过大概近期是不太可能了,我还有别的新的任务,如果可以,乔小姐一定要记得我的名字,我叫顾明轩。”
顾,明轩。
乔楚从来没有想过,很久很久以后,这个名字会深刻的印在自己的心上,而此刻的自己,不过就是呆呆得看着那人离开,一如来时的神秘。
“小姐,你怎么站在这里?”乔家的佣人远远的就看见乔楚一人傻傻的站在半路,提高声音问道。
乔楚回神,耳边似乎还能感觉到那人的热气,可是自己仔细看过了,那人确实是已经离开了,回头看到自家的佣人,淡淡道:“没什么,就是突然在想一些事情。”
佣人放心了,“小姐这是在想什么事情这么入神?也可以回了家再想的嘛。”
乔楚没有心思再回答佣人的话,大步朝着自己家而去,她怎么可能会因为只见过两次的人就心烦意乱的呢?根本就不会嘛。
车子引擎的声音没有引起周芮的注意,让她不得不转换自己的姿势,是钟厚骁从后拥住了她,“你今天去了码头是吗?”
周芮也没想做任何隐瞒,轻轻点了点头。
“那么,有什么想要跟我谈吗?”
周芮没有说话,自己能够和乔楚毫无顾忌的说出心里的想法,那是因为乔楚不会因为任何的原因对自己所说的话做出实际的行动,可是钟厚骁就不一样了,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若是他放在了心上,定是最做到不罢休才是。
思考许久,周芮最终摇了摇头。
钟厚骁叹了口气;“芮芮,你告诉我,我们之间什么时候竟是变成了这样呢?我难道就这么让你不可相信了吗?还是你,将对我所有的信任都深深藏在了心里,不愿意再拿出来?你有什么不满都可以对我说,我们是夫妻。”
周芮咬住自己的下唇,眼泪却是不知不觉已经沾湿了枕头,是啊,他们是夫妻,为什么会到现在这个地步呢?
察觉到周芮的不对劲,钟厚骁将她的身子给翻转了过来,见过她透明的泪痕一下子慌了神,抬手将她的眼泪抹去:“好好的,怎么又哭了呢,难道是孟姜女哭长城?有这么多眼泪?”
钟厚骁话音刚落,就被周芮用手捂住了嘴巴,“孟姜女之所以哭长城是因为她的丈夫极有可能就被埋在长城之下,你用这个比喻,是想表示什么吗?”
钟厚骁喜上眉梢,周芮这话,是表示她还在关心自己是吗?“芮芮——”
周芮别扭的转过了脸,“你被误会,我什么都没有——”
钟厚骁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伸手将她往自己怀里靠,周芮一个不注意,离他不过几毫米,对方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缠/绵,温和,极其怕她推开一样,钟厚骁轻柔的像是在对待易碎的明珠,“芮芮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周芮小脸通红:“堂堂钟大当家也会害怕么?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你倒是说说,你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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