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不过不管如何,她似乎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我徒弟说自己今天话说的重了些,让我来跟你说声抱歉,喝点水吧。”
周艳受宠若惊的从段锦鸿手中接过了水,忙低头道:“没什么的,只要夫人能够不再误会我,我如何都是没关系的。”
“周艳,我知道你很不甘,但是你得清楚你现在的身份,要是你敢做出一些别的事情来,就算是周芮,也保不了你。她虽然是你姐姐,对你有几分姐妹情谊,可是你自己扪心自问,她可否真的是仁至义尽了。”段锦鸿看着周艳喝下那杯水,自己退到了桌边。
周艳本想解释些什么,可自己刚一起身,就觉得头晕目眩,不由又坐了回去:“段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周艳哪里做错了?”
段锦鸿嘻嘻一笑:“哪有,我不过就是想要问你几个问题而已,从现在开始乖乖的回答我好不好?”
周艳已经毫无自主意识,耳边只管听到段锦鸿的声音,不等自己大脑做出反应,已经点了头。
段锦鸿挑眉,这药效在周艳这儿倒是挺不错的,“第一个问题,你是谁,什么身份。”
“我叫周艳,周家的三小姐,如今寄人篱下,是周芮的丫鬟。”
段锦鸿眨了眨眼睛,这话听起来好像不是很甘愿啊,嗯,明儿可得好好和徒弟说说,她是怎么教导这手下丫鬟的,居然能够这么目中无人。
“为何会成为你姐姐的丫鬟的?这未免太过奇怪。”段锦鸿问这话倒全然是好奇,却不想对方的回答倒是让他大吃一惊。
第二天天未亮,周芮就起了身,有些事情耽搁不得,好在段锦鸿也识趣,早早的在客厅等着了。
“徒弟。”段锦鸿看到周芮下楼,神色有些不自然,连忙站了起来。
“我们去花园说。”周芮点头,率先往外走去。
微凉的天,周芮拢紧了自己的衣襟:“师父,她可有说些什么?”
段锦鸿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顾左右而言他,“徒弟,你可知道你的娘亲曾经给你留下过东西?”
周芮眯了眯眼,目光闪烁不解:“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段锦鸿吸了口凉气:“那啥,徒弟,昨个儿我从周艳口中,确实问出了些事儿,不过我先拣重要的跟你说,她跟我说,在你出生的时候,你的娘亲是有留下块玉佩给你的,听说那玉佩还有些来历,周府的人听她说过,有了这玉佩,你也算是有个后盾,这话不知怎的被那周大太太给听到了,当场给夺了过去,给自家女儿带上了,周玥倒是把这事儿给周艳说过。”
段锦鸿以为周芮自当是对这事儿上心的,可见她模样不带半分改变,心下也是有些诧异。
周芮浅笑:“照她们如此说,该是和那赵家有关,赵啸天和我说起过和我母亲的亲戚之系,不过那与我何干?我姓周,和赵家就算有关系,那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再不济,我有了难,也不会去找赵家,况且,我现在是钟家的人,若我有事,难不成钟厚骁会袖手旁观不成?”
段锦鸿倒也是突然明白了,这赵家是什么样的人家,看赵啸天就知道了,自己唯恐躲避那厮不及,这怎么还想把徒弟送到别人面前了?自己真是糊涂,糊涂了!
见段锦鸿拍着脑袋,周芮笑意更甚:“好了师父,你还是告诉我,周艳这几天都去干嘛了吧,我最想知道的,是这件事。”
说到这个,却见段锦鸿更加愧疚了:“徒弟啊,这事儿是不是真有什么误会?我问了那周艳好几遍,她给我的回答都是同一个,说这几天都去寺庙拜佛了,想求佛祖庇佑,不过我倒是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周芮来了兴趣:“嗯?”
段锦鸿摸着自己的下巴:“她说,还要求耶稣好好保佑她,我倒是奇了怪了,求了佛祖,难道还要求耶稣么?她就不怕这两路神仙为了争她给打起来了?奇怪奇怪,太奇怪了。”
周芮心中有了计较,不奇怪,一点儿都不奇怪,要是想要求耶稣的话,那就不该是寺庙,应该是教堂,这方圆几百里?有几个教堂?“她说了这些,还说了些其他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