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成这兔崽子竟然没回答我,而是向下看了一眼。
“小满,六斤,你们怎么在这里,快上来。”小满和六斤面目狰狞,“九成,快来救我。”无数条蛇在鼎里面包围着小满和六斤,痛苦难忍,“救我,救我。”
“兄弟,有我在。”说着,九成向那大鼎一跃而下。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绳子扔上去,将九成套住,死死拉下来,九成从五米上的大鼎边一脚花下去,死死的砸在了石板上,这下摔的屎都出来了,口吐鲜血,嗷嗷直叫。
马馆长和耿主任吓的半死,得亏这谢博士懂得医务急救,赶紧对九成做了检查。
我一屁股坐下来,深深出口气,“妈呀,吓死我了”。
“九成,去开门。”九成嘴里嘟嘟囔囔骂着,这破门咋就自己关了呢。
捣鼓了半天,“师父,这门打不开啊。”
“什么玩意?”我觉得不妙,还真不妙。
“妈的,这破门,打烂你。”九成拿出枪准备扫射,耿主任一把给撸到边上去。
“兄弟,万万不可,会出人命!”
九成纳闷,包括我也纳闷,“这打门能打死人。”耿主任用手摸了摸这门。
这门原来改装过。这门也是用上等铁制成,只不过门外镶了层木板,给人造成幻觉,还以为这是个木门。
一旦开枪,子弹反射,搞不好自己把自己打死。
九成嘴角的鲜血还没搽干净,突然就晕了过去。
这不是因为自己刚才差点犯的错儿内疚晕的,这霸王锁,猫,还有大鼎本来就是个杀人机器。
在这驼着大鼎的龟背上,有一个凹槽,难道这是第二道机关?
谢敏把九成托在一旁,靠在门上,九成嘴唇发紫,面目发黑,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马馆长和耿主任把这觅龙匙第二面卡进这个卡槽,大鼎旋转,铁门咣一下开了。
真的是太险了,九成危在旦夕。
马馆长瞅了瞅我,“牛道长,你看如何是好?”
我和马馆长知道这是什么,但没人愿意说出来。
耿主任当然也清楚。
谢敏这次胆子比上次大的多,毕竟是见过的东西,“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九成哥上去站在鼎上叫什么小满,六斤?”
我也瞅了瞅马馆长,淡淡的说出,“这是死祭。”
谢敏哪听过这个名词。我摆了摆手,让她感紧救治九成。
九成差点中了死祭,如果他跳下去,今天没一个人能走掉。
谢敏拿这看来没办法。
“我来吧。”看了看九成眼睛,白眼快变成绿眼,拿出一张符纸,搓成棍,插入他的鼻孔,点更香,让他咬在嘴里,用朱砂在额头点个红点,念了一道咒法,九成闭着眼睛唰一下站起来,这下没把谢敏吓飞算是轻的。
“马馆长,您帮我个忙。”
“牛道长您说。”哎呀呀,现在都对我用上您字了,不简单,不简单啊。
“等会我把他鼻孔的符纸点了冒烟,他只要一打喷嚏,你就使劲踩他脚趾。”
“啊”马馆长先是吃惊,再是叫上耿主任一起,我让谢敏准备好水,泼他一脸。
死祭和降头是一个原理,他可以说是降头他祖宗,而九成便是中了这个,怎么中的,我慢慢讲给大家听,赶紧楼层的干活。
话说这符纸一着,冒起了烟,九成憋不住了,一个大喷嚏大出来,马馆长和耿主任跳起来呲牙咧嘴用上吃奶的劲踩了九成一脚,接着一碗凉水迎面泼来,九成哇哇吐出两口黑水,一个大号响屁,瘫坐下去,慢慢清醒。
“我这是怎么了?”九成问。
“我说你是不怕死啊,还没搞清楚就从那大鼎上去,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马馆长您说,我气的不想说了。
死祭,从字面意思理解,就是用活人祭祀。
活人祭祀的方法是用来祭祀神灵或其他神物。
人们通常用杀死人类来乞求超自然力量和权利。这种习俗常常出现在古代文化中,并且在多个文化领域中发扬,如因杀人仪式而恶名昭彰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