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过去!”
她说着,直接挂了电话。手指用力攥着手机,几乎没把机身捏碎,她神色不定,脑海中思虑电转。看样子,对方根本就等不及了想要拿到钱。
用力咬了咬唇,本想让他们好好折磨白明月几天,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意外。上官映雪心里恨急了,只能想办法先把钱打过去再说!
此时,电话那端的男人挂了电话之后,粗鲁的啐了一口,“妈的,这女人真烈性!你们可别再动她了,要是有什么闪失,哥儿几个可就一分钱都拿不到了!”
几个小弟赶紧点头,其中一个忍不住问道:“不过大哥,那女人流了很多血,到现在人还昏迷着没醒过来,不会真出会什么事吧?”
男人面色一狠,“不管了,等拿到钱再说!”
反正他刚才都那么说了,不怕对方不给他拿钱过来。
而房间里,抱着白明月的蔡舒雅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被割伤的手腕用布条用力裹紧了起来,已经没再流血了。她额头上还有一块很重的淤青,是割腕时被绑匪阻止,被拉扯得撞到了床头柜上,当场晕了过去。
蔡舒雅嗓子都哭哑了,她痛哭许久,哀求了半天,都没有人再进来过,更没有人肯送白明月去医院。她呆坐在地上整个人绝望如死!
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明月眼角动了动,虚弱的睁开了眼睛。房间里一团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但她知道,抱着她的是蔡舒雅。她没说话,微微闭上眼睛也没有动——她知道,现在,她暂时安全了!
此时,上官映雪考虑许久,还是回了趟上官家,回到自己的房间翻出几张卡。胡乱塞进包里,她匆忙下楼,刚从医院回来的宣柔心见状,诧异的问了一句,“映雪,这么晚了你这是又要去哪里?”
上次发生争执后,上官映雪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一直没回家,她丈夫儿子那边两头的跑,又放心不下白明月那边的集团事务,心力交瘁的她哪里还顾得上上官映雪。
此刻,看到上官映雪回了家,她总算松了一口气,同时心情又有说不出的复杂,再想想上官映雪的心结,又觉得十分头痛。
看到宣柔心,上官映雪不由得脚步一顿,眼里有些躲闪。却强撑着让自己保持镇定,她定了定神,勉强扯开唇角,露出一个柔弱而忧伤的表情,“妈,看样子这个家里已经容不下我了,我还是走吧。”
她说着说着,眼圈已经有些泛红了,抬脚就要从她身边走过去。
宣柔心看得心疼不已,急忙伸手拉住她,“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里是你的家,怎么会容不下你。”
“妈,您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白明月才是您的亲生女儿,我不是。所以,我不会再厚着脸皮住在这里了。”上官映雪挣开了她,声音已经带着几分哭腔。
其实上次和宣柔心争执过后,她已经有些后悔。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和宣柔心撕破脸,否则她失去的,只会更多。
在宣柔心听来,她明显是在赌气。宣柔心既生气,又心疼不已,硬是拉着她不让她走。
“别说傻话,映雪,你要妈说多少遍才肯相信。在妈心里,你和明月一样重要,都是妈的亲生女儿,这里也永远都是你的家,明白吗?”
“真的吗?”上官映雪不觉哽咽,手指却下意识的握紧,眼里含着泪花,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白明月竟然和她是一样的?凭什么?!她不要!
她要的是全部!才不要将自己拥有的东西分出去一半给那个贱女人,甚至,她竟然会比自己拥有得更多!这让她怎么能忍?
“当然是真的,傻孩子,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让妈也很难过。”宣柔心叹气。
上官映雪忍不住落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楚楚可怜。一颗心却像浸泡在毒液当中,心底的恨意在不断膨胀,不断发酵!
她当了上官家二十几年大小姐,有朝一日竟要把这一切都拱手相让给别人。在上官肖邦和宣柔心身边二十几年,竟然比不上白明月和他们相认的短短几个月的时间。
就因为她才是他们亲生的!她怎么能不恨?
宣柔心哪里知道她的想法,看她如此委屈,心里也不好受。再加上白明月已经按着她的打算进入了上官集团,对上官映雪不免多了几分亏歉。
若说她没有丝毫偏袒白明月,不说上官映雪不相信,就是她自己,私心里都无法这么肯定。不过,这些她肯定不能承认,也不愿意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