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姐被逗得哈哈大笑,拿手点点众人:“怪不得你们这么积极,如意算盘打得挺响。”
白羽芊也笑了,摇头道:“原来拿我当出头鸟!”
小姑娘们嘻嘻地乐了好一会,倒是这时,有人担心地问:“叶江江不会开演之前又跑回来吧?”
“这回大家伙拧成一股绳,团长要是再反反复复,咱们全体罢演!”一个小姑娘哼了一声。
“都别瞎闹了,”白羽芊立刻训了一句:“我又不是就指望这一部戏,以后可以演的舞剧多得是,再说了,换不换角是我个人的事,犯不上你们赔上自己的前途。”
萍姐感叹道:“叶江江这人啊,我原本只觉得她虚荣心比一般女孩强,没想到还这么任性妄为。”
说着话,萍姐被人叫走,白羽芊往练功房走,倒是跟在她后面的小姑娘们,又议论起了叶江江?——
“我可听说了,她是去奔丧的。”
“她家谁死了?”
“你没看新闻啊,傅君若的爸爸今天凌晨在德国去世,恒通银行的网站已经换成黑白色,据说傅氏家族的人全都赶过去了。”
“原来是未过门的少奶奶尽孝去了。”
“什么少奶奶,你们没发现吗,叶江江自从回来,好长时间没看到劳斯莱斯来咱们舞团,外头都在说,她和傅君若已经分手。”
“要是分手了,傅家会出面帮叶江江抢我们羽芊姐的角色?”
“应该没分吧,前两天叶江江在更衣室给傅君若打电话,那语气嗲得人汗毛直竖,好多人都听到了。”
“……”
白羽芊走进首席练功房时,颇有些心不在焉。
看来傅君若赶去德国还算及时,算算时间,傅成榕去世之前,至少有儿子在身边,不过认真想想,最受打击的,恐怕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傅老夫人,白羽芊思忖着,礼节上她应该打个电话过去问候,就是不知道这个时机合不合适。
晚上回到公寓,白羽芊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平常很少碰的电视,只为了想看看有没有关于傅成榕的新闻。
没出意外,“傅成榕”三个字,成为了今晚新闻的关键词,好几个频道连篇累牍地播放着恒通银行掌门人去世的消息以及傅成榕的生平回顾,甚至有一家电视台,还专门派出记者在巴伐利亚傅家的那座古堡前做现场报道。
白羽芊一时顾不上别的,索性坐到沙发上,专心地看了起来。
正在做连线的记者身后,是白羽芊非常熟悉的古堡大门,很多年前,她曾听傅老夫人提过,这座古堡以前属于德国一位公爵,之后换过不少主人,结果被傅君若的爷爷买下,经过修缮之后,成为傅家老夫妇的养老之所,傅老先生过世之后,傅老夫人更是长居于此。
“今天是傅成榕先生的葬礼,前来吊唁的客人络绎不绝,大家可以从镜头里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不少国家政要、名流,甚至还有皇室成员出席葬礼,傅成榕先生生前交游广阔,颇有名士之风,在公益事业上更是不惜余力,尤其是生命最后几年,还赞助了不少家慈善机构……”
记者在那滔滔不绝,白羽芊的目光却落到了他后面。
古堡的门口,人群穿梢不停,镜头这时扫到了一身黑衣的傅夫人,她从大门走了出来,正和几位将要上车的贵客拥抱告别,甚至还寒喧几句,或许在外人眼中,这位初逢丧夫之痛的傅夫人非常镇定得体,可白羽芊却看到了她眼底的漠然。
此时陪在傅夫人身边的,是同样全黑装扮的叶江江,看来传言无误,叶江江的确是去“奔丧”了。
不过白羽芊在人堆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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