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安娜有记忆开始,自己便是生在封闭的古堡之中,旁的小孩能够做的事情自己却完全不能触碰,只自己记事开始,安娜便不经常能够见到母亲,而没一次见到母亲的时候,她就不断的跟自己强调着一件事。
“你是这个国家未来的女王。”
安娜从始至终也都记得母亲的这一句话,但是安娜并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因为在她的认知中,母亲才是这个国家的女王,而且母亲还很年轻,至少在自己成年之前,自己都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除了每天还要学习大量的礼仪以及治国策之外。
安娜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娶了母亲之后便成了这个国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但是安娜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至少在自己有记忆的时候,安娜也知道自己的父亲原本只是一个公爵。
安娜一直都想要见一见父亲,想让母亲和父亲带着自己离开古堡,像古堡外的小孩一样无忧无虑的玩耍,哪怕只有一天。
安娜的这个愿望终究还是没有实现,十三年间,从未有一次离开过古堡,直到,那一日的到来。
母亲去世,自称父亲的男人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还带着一个贵妇打扮的女人和与自己一般大的女孩儿,他告诉自己,面前的这两个女人,分别是自己的继母,以及继妹,这一切来的都是那般的猝不及防,安娜被囚禁在了古堡的塔尖上,每日都会有女仆来抽走自己一管鲜血,那是不容自己反抗的强硬。
就像是一只居住在华丽的笼子中却无论如何都飞不出囚笼的金丝雀,安娜透过塔尖的窗户看到了那个自称是自己父亲的人带着那个女孩儿就在古堡的庭院中玩耍着,那是安娜从未享受过的玩乐。
也看到了城堡中的守卫军突破城堡的防护的身影,他们冲破万难到达了自己的面前,带着自己母亲留下的最后一道旨意。
那是关于安娜继承王位的旨意。
安娜看着身穿银色胃甲的骑士手持长枪单膝跪在了自己的面前,行着古老而代表着最崇高敬意的礼,领头的骑士手中是安娜母亲留下的那封旨意,骑士长将旨意念了出来,其中说了很多,就是没有任何有关那个自称是自己父亲的人的半点关系,他们齐声喊着。
“恭请女王继位。”
那一刻安娜似乎明白了什么,自己可以任性的时间已经离开了,如今的自己正像是母亲经常说的那一句一样。
“你终将是这个国家未来的女王。”
安娜想,或许自己的母亲早早的便知道了父亲在外头还养着一个女人的事情,或许只是碍于女王的情感问题会对王朝造成什么影响的面上,才会将这件事给隐瞒了下来,才会让自己与这个男人保持着距离,安娜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有没有想到这个人竟敢将自己拘禁在古堡之中,还妄想继位。
或许前任女王正是想到了这些,才会留下一只神武的骑士队给自己,就是为了将自己救出,辅助自己重整河山。
安娜没有半丝犹豫的便将那道留着母亲最后字迹的信纸给收了起来,眼中悲痛落寞被长翘睫毛投下的阴影遮挡,待到她再一次抬头,面上便是沉静与庄严。
那是安娜在自己母亲,也就是前任女王身上经常见到的表情。
安娜接过旨意的动作便代表着这个国家将要迎来他最年轻的王,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的各位贵族都开始打着年幼君主的算盘来了,期望能够给自家多捞一些好处。
就在这样的密谋下,属于女王的礼服正在赶制着,也派人去了教会与教皇商量新王登基的事宜,很快,新王登基的日子便确认了下来,就在一个月后。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也是足够一个有野心的人去布下一个串谋王位的棋局。
自称是安娜父亲的男人带着那两个女人灰溜溜的被骑士队给赶出了古堡,那是属于女王一个人的地方,不准有人打扰,尤其是这种阴谋小辈。
男人回到家中之后更是是怒火中烧,更是恨不得立刻马上便将安娜给杀了去,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能保证自己的宝贝女儿顺利的踏上王座,让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看看自己的孩子也能够继承了这万里河山,成为这个国家中最高贵的存在。
男人或许已经忘记了安娜也是自己的女儿,或许在他的心中,他的女儿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捧在手心的那一个,至于安娜,恐怕就是那最大的那块绊脚石。
经过今日的事情,男人心中清楚,这个国家被前任女王完全掌握在手中,没有一个贵族会明着违背着女王的命令去攘助自己,但,若只要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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