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命大的很。”
看他笑嘻嘻的样子,我只好无奈地放弃追问,我了解他的脾气,他不肯说的事,无论如何都不会说的。
直到第七天后,我才能勉强床,这些天来,慕容澈待我比从前更加温柔体贴,除了宴请应酬之外,一天三餐都在永宁宫里吃,晚上也在这里休息。
他一向不喜欢睡觉时有外人在房里,半夜孩子一哭,便是他起来照顾,我跟他说孩子晚上由阿秀照看便可,他白天那么忙,晚上需要睡个好觉,他却说喜欢照顾孩子,硬要亲自力亲为。
我想他若不是当了皇帝每天那么忙,肯定是个天天围着孩子转的奶爹。
这些天陆续有人来看孩子,来的最多的是太上皇和皇太后。
但曲飞烟和周丽荷自那天伤心离去后,便没再进来过。她们不来吵,我乐得轻松,来看孩子的人除了皇太后来时话多几句外,其他人都是很有礼貌很知分寸的。
再过几天,阿秀带来请柬,是北定王的孩子满月之礼,他们的孩子是我接生的,我对那孩子也彼为怀念,只是我身体还没恢复完好,走几步路便要休一休,便让阿秀送了一份礼物过去。
日子过得很快,我的孩子也到了满月之日,因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满月这天光禄殿人山人海,全是一片恭贺之声。
这一次孩子是主角,我抱着孩子站在慕容澈的身边,笑得很幸福和满足的。
今天白雅抱着孩子也来了,她脸上虽然还带着惯常的骄傲之态,看我的眼神却柔和了很多。我们还互相抱着对方的孩子赞叹着孩子的漂亮可爱,又互相诉说着带孩子的苦乐,此时的她满脸笑容,眼中充满了母性的骄傲,我想自己的模样也和她差不多。因为孩子,我们这对一下互不对眼的人,竟坐在一起有说有笑了。
我被安排在皇太后右边,左边是几位太妃娘娘,白雅倩在我的另一边坐着。
久没见面的曲飞烟和周丽荷今天倒没有失常,在如此宴会之中,虚假的面具还是戴上的,这两人过来客套了几句话后,在另一桌落坐。
我们这一桌子人围绕着孩子的话题说笑了一会,白雅倩突地轻叹了一口气:“京城诸般好,可惜我和孩子过两天要到北疆去了。”
我愣了愣:“你们也要到北疆去吗?”
“翼儿现在封地北疆,她们是翼儿的家人,当然要过去的,只是北缰路遥,从前怕倩儿怀着孩子长途跋涉不方便,是以才在孩子出生后再行过去。”皇太后在一边说。
“谁都知道北疆寒苦,我过去没关系,可这孩子太小,怎么受的了那种苦?”白雅倩听到皇太后如此毋庸置疑的话,脸色霎时苍白。
皇太后脸色一肃,沉声说:“即便北疆寒苦一点,你过去是当王妃的,孩子是小王爷,谁会让你们受苦了?”
白雅倩咬了咬嘴唇,冷哼了一声:“只怕让我们受苦之人是五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