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儿吗?”皇帝暴怒的脸缓了过来,嘴角倏地现出一抺意味深长的笑容:“澈儿是个好孩子,他不会处死你的。”
我吃了一惊,太上皇为什么这么说?他不是应该恨慕容澈的吗?
“父皇,你的继承人不是翼吗?你不是被逼让位吗?怎么好像……好像并不责怪他似的?”
太上皇愣了愣,然后像是猛然惊醒一样:“啊!对!是澈儿逼我退位,可他怎么也是朕的儿子啊!”
这话说得好像一位无下限宠爱孩子的父亲,不管这孩子做了多大的错事,都对他给予了无限纵容。
早就知道他特别宠爱慕容澈,想不到事到如今,他还是这么纵容着他。
我愕然地看着他:“父皇,你这皇位是故意让他夺走的吗?”
皇帝却端了端脸,缓缓地重新坐在大椅子上,严肃地对我说:“施丫头,你怎会有说出如此荒谬之话?”
我怔了怔,还不是他这包容的态度让人误会嘛!
“可父皇好像对此乐见其成啊!”我呐呐地说。
“是吗?”皇帝疑惑地问,看我点头,又严肃地说“你看错了”
尽管他说我看错了,心中却升起了一丝疑窦。
事实是人们看到的那样吗?有时候肉眼所见,却并非真相。
接下来的几天,除我之外,南平王府的人都很忙碌,也都很兴奋,一个个欣喜地准备搬家之事。
将家搬到皇宫那么没自由的事,他们却做的这么开心。
我在宫中居住的院子叫永宁宫,这永宁宫虽然宁静,却与别不同,这不同之处并不是这里除了阿秀之外 还有那天跟着我们的四名宫女和两名做力气活的宦官,而是每天这里都隐藏着至少两名武功高强的暗卫,不管是谁,没经通报踏进永宁宫的大门一步,统统都鼻青脸肿地摔了出去,就连皇后派来的人亦不能幸免幸免。入住几天后,所有人都知道了永宁宫是能不去便不去的地方,我倒是乐得清静。
阿秀地很不满,说别的宫里除了带过去的人,还至少指派了十多人过去,就连周丽荷那边都派了十人 我们这里只带阿秀一人,却只指派六人过来,实在太少了,我这里是皇后的寝宫,他们当真欺人太甚,我却以为人再少一点更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慕容澈只来过两次,我们还是互不理睬,他来了只是喝杯茶就走了。
听阿秀说,他每天都很忙,不是巡视这里便是整治哪里,经常一去便是数日,他处事的方式也并不像他外表那样总是春风满面,在政事上他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使得许多王公大臣们暗地里叫他暴君。
叶子和毕伍送来成亲的请柬,我被困着不能前去,阿秀前去道贺时顺便为我带了一份贺礼过去。
我羡慕叶子,能嫁给一个称心如意、两情相悦的郎君,是件极其幸福的事。
过年的时候,宫中到处张灯结彩极为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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