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早饭,我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这么惊吓,却也没再理她们,一个人慢慢地将早饭吃完。
吃完早饭后,我才让她们帮我穿戴,她们这才像松了一口气似的,过来将我团团围住。
我这才知道她们为什么这么担心误了时辰,因为这穿戴不止是穿戴这么简单,还要涂脂抹粉,又将我方才梳好的发髻拆散了重新梳妆。若不是我一直叫着这里简单一点,那里省了吧!也不知她们还要摆弄多久。
待她们摆弄好后,她们让我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我惊叹了起来,这人还是要靠衣妆的,被她们这一摆弄,镜中的自已精致得好像一个无可挑剔的陶瓷娃娃。
那嬷嬷摆弄完我之后,派了四个青年女子和阿秀一起领着我走了出去,走到门只见阿军的马车旁还站着十几匹骑着大马的皇宫侍卫,据说是护送我进皇宫的人。
一起浩浩荡荡地到达皇宫后,只见皇宫今天到处张灯结彩,比过节还要喜庆。
我走下马车,和阿秀等一行六人往金銮殿不紧不慢地走过去。
途中偶尔见到一两位官员急匆匆而过,应是有事迟来的。
突听背后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阵娇笑:“哟,这不是阿颜吗?”
我转头一看,只见白雅倩坐在一四人抬着的步辇上,朝我弯着那美丽的嘴角嘲笑着。
自从那天皇后要打死我,她帮我说话后,对她已消失了从前的那股厌恶,虽然她帮忙说的话没起什么较果,但比当时那些不是落井下石,就是在一旁看好戏的人好太多了。
我对她淡淡一笑:“你最近身子可好?”
白雅倩呆了呆,好像没料到我能对她如此和颜悦色,紧接着又察觉了自己的失态,小嘴一努,骄傲地说:“自怀孕后,我天天都有太医看护,婢仆围绕,要什么有什么,能有什么不好?”她又上下打量着我嘲讽着:“姑母怜我怀孕,特许我在宫中拥有坐凤辇的权力,你也怀孕了却怎么没给你特许吗?”
我对她的嘲讽不以为意,轻轻地摇了摇头,认真地说 :“我一向极少走动,要这特许没什么用,怀孕之人需经常走动对身体和孩子都有益处,空闲之时,你还是多溜达才好。”我是一个被困之人,要这特许真的没用。
白雅倩又似是呆了呆,须臾又冷哼一声:“这还用你说,我经常在花园走动的。不过早两天已经听说了曲飞烟和周丽荷已获了此特许,连她们都有了步辇,你却没有,也不知一会你会被封个什么,也许便让她们压住你了,呵呵!从正室落到在侧室和小妾之下,你当真差劲。”
听慕容澈说太上皇昨天才和太后争来我的皇后之位,此事应该没多少人知情,所以白雅倩有些一说,今早那嬷嬷才在最后过来帮我穿戴。宫里的人都是势利眼,当然知道如今慕容澈宠爱的是谁,她们便奉承着谁。
“以我如今的处境,册封什么对我没有意义。听说太子如今为北定王,封地为太子时封的北疆,大典过后需启程封地。那北疆寒苦,你怀着身孕诸事小心,明日我写几张安胎药方,你一并带过去罢。”我缓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