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退居当太上皇,太子如今封为北定王,驻守北疆,没召不得回宫。”阿秀嚅怯地望着我说。
听阿秀这么说,我的心瞬间像被冰水灌注,透心的凉。
早前一个月,我每天被暗卫以保护之名紧跟到皇宫,为皇帝诊治之时也不离半步,皇帝知道我怀孕后非常高兴,但是我看到他那憔悴的病容,总想着待他好一些再对他道明一切,让他救我。
可皇帝身体里的毒素控制之后,慕容澈竟只让我在家里开药送进宫中,让我失去了求救的机会,今天是皇帝自愿将皇位让给他,还是他从皇帝手中将皇位抢过来的?
我一下子跌坐在摇椅里,惹得阿秀一阵惊叫。
我心中很绝望,如今再也没有人能够从慕容澈的手中将我救出来了。
三天后,一群人涌进我的院子里说要为我量身做衣裳。
我又不缺衣裳,整天就呆在望月阁这小天地里,做什么衣裳?
那些人之中走出一位中年女子,她笑呵呵地对我解释道:“七天之后便是王爷的登基大典,王妃需穿着隆重的盛装参加。今天我们奉礼部之令,特来为南平王府各位娘娘们量身做衣裳的。”
我是一位被囚之人,哪能参加慕容澈的登基大典?我也不想去参加这次的大典,这衣裳做了于我也无甚用处,这批人一来,倒嫌她们打扰了清净,
我慢慢地说:“你们走吧,我不会参加那登基大典,还是免了了这麻烦吧!”
那中年妇人连忙笑道:“我们只是奉命前来为王府中的主子们做衣裳,还请王妃不要为难我们。”
她们奉命行事,我只好无奈地随便她们摆弄。
待这批人走后,我对阿秀说:“七天后他登基,不知我到时候是什么身份?妃?嫔?”
阿秀愣了愣,然后来迟疑地说:“按理说王妃是正室,王爷登基后可顺理成章坐上皇后之位。”
我苦笑了一下:“你看我能坐上皇后之位吗?也许妃嫔之列也进不去。”
阿秀沉默了下去,半晌才摇了摇头:“听说先前的皇上皇后便是如今的太后和太上皇,对立你或曲侧妃为后意见相左的厉害。但如今王爷这么宠爱着曲侧妃,我看……”
“曲飞烟想当皇后便让她当去,我不稀罕什么皇后之位,便连那妃嫔之位,我也不稀罕,我只稀罕这座牢笼外的天空。”我神往地望着天空远处。
有什么能比自由更让人向往?也许在生下孩子的那一天,便是我的死亡之日,他登基封谁,与我何关?
几天后,阿秀带着一个手捧华裳的女人进来,我才知道明天便是慕容澈的登基之日。
自那天他要我为他煮鸡蛋面之后,便没有再见到他踏望阁一步,不过我可以想像得到他在皇位得手后的得意。
从前慕容廷轩慕容裕林和慕容翼互相明争暗斗,却想不到他们最不提防的慕容澈,竟是他们最需要提防之人。
慕容澈他应当为这个皇位,早已经虎视眈眈花费心力了。
晚上我正躲在床上睡觉,只听房门“吱呀”一声推开,慕容澈缓步而进。
“你不是忙着登基吗?来我这里干什么?”我惊慌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明天要当皇帝了,他不是很应该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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