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
无奈又悲愤地朝慕容澈望过去,只见身边的他全身绷紧,双手紧攥成拳,似是在忍着什么,须臾,他突地放松了全身,嘴角扯了一个懒散的笑,双目闪烁着深不怪异的光芒。
东成王慕容廷轩抱着东成王妃的尸体,慢慢地抬起头,张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指着慕容澈怒道:“慕容澈,你今晚最好将我射死,如若不然,我必报此杀妻之仇。”
大家在一阵喧哗之后很快便静了下来,他们都清楚这皇家之事,不是他们这些臣子可以当众议论的。何况现在控制这里的是慕容澈,他们的生死现在还掌握在这位杀兄之人手中。
“是吗?那便留你一条性命,待我放长双眼瞧瞧你是如何报复的。”慕容澈双目一沉,戏谑又邪恶地笑了起来。
在他眼里,现在的东成王根本不对他构不成威胁。
慕容澈对东成王笑了一会,又笑眯眯地对在座上已经坐直身子的皇帝说:“既然父皇放了话,我便不管大哥之事,这里的事还请父皇处置吧!”
皇帝神情黯淡地点了点头,扶着椅子喘了口气,缓缓地道:“来人!将东成王押下去以待候审,东成王妃虽然受东成王所累身亡,但她以身救夫,是名烈妇,朕在此下令,以王妃之礼厚葬。”
皇帝的话方落便有护卫站了出来,将东成王带了下去,东成王妃的尸体也被搬下。
这一次的两王篡位,终告一段落。
只是我的心里很堵,正在郁闷间,看到曲飞烟朝我们这边跑了过来,站在我和慕容澈中间,一下子将我和他分隔开来。
“王爷你没事吧?方才吓坏飞烟了?飞烟以为你真的被他们害了……”曲飞烟边哭泣着边说。
“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慕容澈轻拍着曲飞烟的肩膀安慰着。
紧接着周丽荷也来到,她一把抓住慕容澈的衣袖,眼泪汪汪地问:“王……王爷……方才我怕死了。”
“现在没事了,别怕。”慕容澈也拍了拍周丽荷的肩膀轻声安慰着。
这两人方才那么危险时,怎不跑过来,真是矫情。
不过现在他们三人这么亲呢的举动,我好像在此是位多余的人,朝皇帝那边看了看,记着他身上的毒素未清,便往皇帝那边走去。
“父皇,我再帮你诊一诊。”我拿过皇帝的手,诊了一下,还好,毒素仍然被压制得很好,便让皇帝身边一个随记的宦官帮忙记下药方,让他们接方吩咐药房煎药。又让匆匆走来的傅太医再次到太医院中取碱水催吐。因为方才我叫他取碱水的途中被两王的人受制在人群当中。
他们各自离去后,我方缓了口气。
只是才缓过这口气来,便听得在皇帝身边的慕容翼高声地,一字一句地说:“很好,三哥这一次打了一个漂亮的仗,只是我怎么完全被蒙在鼓里呢?”
我大吃一惊,慕容澈今晚的行为,慕容翼一点都不知道吗?慕容澈一下子便将东成王和西就王打败得如此惨烈,这里不会有什么居心吧?